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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鸡“咕呱咕呱”叫到月亮爬上房梁时,贾波克蒸着一身热汗回了家。

一路沿着田埂走,两边是水稻田,六月里稻花开了,只有芝麻大点儿的小白花,却把淡淡的香气飘得满村尽是,到了秋天就是满仓白花花的米粮。

这几天在村里新盖的房子那帮工,扛水泥上三层楼扛了一整天,磨红了肩膀,脚杆抽抽地疼,但是一天能拿300块。

新房子真气派,三层小洋楼,前头几亩菜地,能种油菜和萝卜,后头的池塘埋点莲藕,秋天启来凉拌下酒,比肉都香。

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候能有那样的房子。波克现在住的还是爹妈留下的小瓦房,大哥搬进镇里了,昨年还帮他从邻村介绍了个媳妇莱纳,年纪比他大点,白胖水灵,温柔软和,嫁给他三个月就大了肚子。村里人都说他小子是走了狗屎运,一辈子穷命换了个好婆娘。

“好个屁,笨婆娘!”波克嘴硬,却骄傲地扬起头,走得雄赳赳气昂昂,差点一脚踩沟里。

冲完澡到屋里,莱纳还在灯下一边做活一边等着他,看到他光着膀子走进来,就收起活计筐,艰难地放到炕头的柜上——他怀孕九个月,肚子大得连翻个身都很困难。正一边扶着肚子,一边往炕里面挪,让出贾波克的位置。

夏天,炕上铺了草席,躺下去不算太凉,波克往床上一卧,重重喘口气:“哎——”

媳妇从炕头拿来一把蒲扇轻轻给波克打着风,身上只有薄薄的白短袖,贴在他鼓胀的奶和肚子上,那奶子就贴着波克的脸,隔着棉布软软滑滑的,有股好闻的奶香。媳妇拿扇子指指箩帐,那底下有碗晾凉的甜汤,是给他准备的。

“不喝。”波克伸手摸上媳妇的肚子,肚皮撑得薄薄的,鼓起了一小块,从左边运动到右边,“还不睡,臭小子。”波克笑着训斥还没生出来的小孩,他和自己一样活泼好动,常常闹得他娘整宿睡不着。

“睡了,翻身呢。”媳妇低眉顺眼,小声说。嫁过来快一年了,他话还是很少,却很能干,前几个月还能挺着肚子下菜地,临产了在家也不闲着,一日三餐地做给波克吃。像圈里栓的大母牛,年年下地、下崽、下奶,安静地垂着黑黝黝的眼睛,挨了鞭子就默默噙泪干活,只有生崽的时候才在满地羊水血水里哞哞几声。

月光照在莱纳的侧脸和胸口上,白花花一片。新媳妇总是鲜嫩水灵的,肚里有了娃就更白胖,而新娶了媳妇的小伙火气也最旺,伸手就扒媳妇的衣服,薄布衫的襟子很好解,往两边一扒,就剥鸡蛋似的剥出白生生的肉。扒下孕妇内裤时发现裆部湿乎乎的,怀孕后莱纳总是这样,胸口湿湿地渗着奶水,内裤上沾满孕妇的黏液,夏天多汗,从内裤到屄穴都有一股带着微微汗味的女人骚味,贾波克闻到那味道就兴奋得直咽口水。

面前的媳妇已经扒光了,靠着炕头坐着,西瓜大的肚子上堆着俩柚子大的奶子,奶头红彤彤的,奶孔还溢着白白的奶。波克扳开他的大粗腿,能看见肚子底下分出一道红润润的口子,那是媳妇的屄。刚结婚的时候波克还不知道那是啥,媳妇红着脸握着他的鸡巴往里捅,他才慢慢懂了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,天天都想肏媳妇水灵灵的嫩屄,怀孕了也馋得很。

媳妇快生了,两天前,波克帮他剃净了毛,屄户白嫩嫩肥嘟嘟的,被肚子撑得微微分开,露出里面两片薄薄红红的小肉叶子,顶着颗红豆大的肉豆子,波克知道,只要摸摸这,媳妇就会嗯嗯啊啊地叫出来。

“别……”莱纳低着头小声说,羞怯的样子让波克越看越爱,忍不住凑过头去亲他,嘴唇软软的,乖顺地张开,任由他啃咬搅弄,舌头滑溜溜的,正好吸进嘴里吮吻。手也不安分地从大肚摸到奶房,刚一碰,媳妇就呜叫起来。

“咋了?”波克松开他,他下巴上糊满两人的口水,拉出的银丝垂到胸上,那奶子胀鼓鼓的,白而薄的肉皮下能隐约看见肿胀的血管,奶头也又红又肿,波克用手绕着奶头转转,乳孔里就滴出奶汁,再握着奶肉轻轻一挤,一股奶水直接喷了出来,涨得这么狠,难怪会疼。

“吸出来,疼……”媳妇轻轻捧起两个沉甸甸的奶子让他挑选,波克一口含上其中一个,还不等吮吸,浓香温热的奶就灌了他满嘴,媳妇涨奶涨得难受。迫不及待地挤给他喝。

“唔,唔……”波克大口大口吞食奶汁,藏了一天的母乳稠得黏嘴,味道淡淡甜甜的,还有股浓浓的奶香,怎么都喝不够。吃着一个还用手去抓另一个,软软的奶肉让奶水撑得硬弹弹的,一股股奶汁从奶房里喷出,淅淅沥沥浇在波克身上。莱纳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舒坦,抱着波克不停哼叫。

他的男人大口吃进他粉红的奶晕,鼻子都埋进白花花的奶肉,喉结滚动,使劲吸着他的奶,弄得他屄里也潮潮痒痒的,要泌出水来了,即使怀着孕,还想要男人肏他。

“嗝……”波克闹了个奶饱,还没吸完媳妇的奶,两个奶头都让他吸得又红又肿,奶房没那么胀了,仍然有可观的份量,自然地堆在大肚子上。两条大腿冲着他叉开,肉屄比刚才更红更湿了,一摸湿漉漉的,抓着肥屄一捏,还在草席上滴出几滴淫水来。

“妈的,骚娘们……”波克兴奋得眼都红了,往早就邦硬的鸡巴上啐一口唾沫,就抱着莱纳的后背,要往他肥硕的屁股上肏。

“别,别……”莱纳想要推开波克下炕,但大着肚子一点不方便,“我想撒尿……”肚子大了后他总是尿意频繁,满脸羞耻地小声求饶,波克正在兴头上,哪舍得松开他,一把把他拖回炕上,一双虎似的大眼睛瞪着他母牛一样的媳妇:“别动!肏完了再去!”

可怜的孕妇被男人一吼,只能乖乖地卧在他底下,扶着巨大的肚子,张开了两腿露出红润润的屄穴:“轻点,肚子……嗯!”波克掰开他的阴唇,手指抠进肉道里四处摸摸,湿湿黏黏的,还在轻轻收缩,大肚也很安静,崽子睡了,肏一下不会有事。

波克握着鸡巴慢慢捅进肥屄,动作很慢,进去一截就瞧瞧媳妇的反应。莱纳也很紧张,一双白白的大脚在炕沿上蜷缩着,两手紧紧抱着肚里的娃。肚子太大了,挡着他看不见波克怎么插进他的穴,但下面能感受到,粗粗硬硬的玩意沾上他的水有点滑溜溜的,饱满地滑进来,热得很,在屄里一跳一跳的,还在变大,把他撑得满满的。

波克已经很小心了,莱纳知道。怀孕前,那家伙总是抓着他的肉不由分说就肏进去,草垛后头、牛圈里、水缸边……逮住他就剥了裤子骑上来,肏得他走路都一瘸一拐的,村里年轻人看见就笑话:“小伙子,操逼忙,小媳妇,遭了殃,求求二爷行行好,俺今儿晚上不上炕……”从来没听到过后面,波克总会冲过去把他们都揍跑,回来一身的草屑,吐掉嘴里的草杆,又把莱纳拽炕上泄愤。

“嗯嗯……”莱纳低低地叫起来,屄唇在波克眼前分得开开的,红润润花瓣一样,露出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吸着他的鸡巴。恨不得顶到里面狂干一通,看着莱纳抱着大肚满脸恐惧的模样只能作罢,强忍着在濡软肉道里舒缓抽插。里面比耕过的水田还湿漉软和,每肏一下都被层层叠叠的骚肉裹着,抽出来就带着嫩肉也翻出屄口,滴滴答答地淌水。而老婆就瘫在炕上眯着眼哼唧,白嫩嫩的脸上满是红晕,两个大奶也随着肏干一晃一晃的,沾满口水的奶头又开始渗出奶汁。媳妇就像头奶牛,鼓鼓的奶子里是产不完的奶,浓稠的奶浆泛着乳黄色,香喷喷的,小崽子出生了一定能喂得肥肥壮壮。

想到孩子,波克又不禁摸上媳妇的大肚,圆滚滚的,里面是他刚结婚时播下的种子,已经让老婆默默孵成这么大的娃了。波克激动地在穴里对着酥软的地儿用力插了几下,弄得媳妇“哎哟”叫唤,凑过头亲在他嘴上,再一次唇舌交缠。

莱纳把手挪到屁股上,扳着自己满是白肉的腿根,好把牝户更大地张给男人肏。他的男人才20岁,年轻气盛,稻草一样金色的头发垂在他面前,两只眼睛在夜里金光炯炯,壮实的肩膀上遍布扛水泥留下的伤痕,两只粗糙的手扒着他的奶房,弓着公狗一样的腰用力干他,汗珠都滴到他雪白的肌肤上,一颗颗滑到草席上。

不怪男人看见他就硬,看见这样的男人,他也穴里湿湿地冒水,心跳得砰砰的。他的鸡巴还塞在自己屄里,不敢全插进去肏到肚子,就一个劲地在浅处搅来搅去,蹭得莱纳阴蒂红肿肿的,淫水也搅成黏丝,一绺绺缠挂在二人性器之间。

“哈,哈……嘶!”干了一天活的波克又累又热,汗水渗进伤口一阵刺痛,他暴躁地甩甩身体,汗珠还是没干,就抓起草席上媳妇脱下的布衫擦拭,然后抱着莱纳上下亲昵,把他身上蹭上自己的气味。

“你累了……”莱纳艰难地挺着肚子坐起来,满眼关切地看着波克,从脸庞到肩膀一遍遍扫视,“我来吧。”说着轻轻搂着波克在炕上躺下,小心而笨拙蹲到他身上,两腿叉到他胯两边,姿势像是撒尿,整个阴户都暴露在他眼前。肥屄鲍鱼一样湿湿胖胖的,热乎乎的屄缝还在淌黏水,那么大个肚子就悬在波克立起的鸡巴上,一动就戳到了。好在娃睡得很死,大肚上只有轻微的蠕动,不耽误爹妈办事。

媳妇身子笨重,一手抱着肚子,一手握着波克硬挺的鸡巴,塞到阴唇之间,用屄口来来回回地蹭他,给他涂上滑溜溜的淫液,看着媳妇这温柔细心的样子,波克连逞强都忘了,两眼死死盯着媳妇腿间,自个儿的鸡巴横在嫩屄上,水汩汩地顺着肉柱淌。媳妇两手撑在炕上,把腿打得更开,薄薄的屄口开得大大的,吃进波克的粗屌,然后一上一下地在上面套弄起来。

“嗯啊……嗯啊……”媳妇艰难地伺候着他,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在波克腰胯上一晃一晃的,坐到他身上软趴趴的,龟头拔出来,抵着媳妇的肉豆,弄得他浑身发软,又重重插到肉洞里,差点顶到肚里睡觉的胎娃,蹭过微张的宫口,舒服得媳妇浪叫连连,他就是这样的娘们,平时温厚老实,炕上骚得喷水。

波克一分钟都静不下来,即使被媳妇坐在底下,还要让他把屄口掰开,露出肉洞,没了阻力,抬胯干得“噗噗”作响,汁水四溅。

怕邻居听见动静,莱纳赶紧抿紧了嘴唇,孩子好像被弄醒了,不满地在肚里折腾,好在九个月的胎儿动得不太厉害,却压着他的膀胱愈发难受。

被迫圆房时他一直憋着尿,现在尿意越来越强烈了,孩子从上面压,男人从下面捣,又逼着他把阴唇翻开,只能用力闭紧了尿口,默默祈祷他赶紧射出来,放自己去方便。

“呃……”听到波克鼻子里发出公马打鼻一样的响声,脸也涨红了,莱纳就知道他忍不住了,慌忙扶着肚子微微蹲起来,让他的阴茎退出来些许:

“别,别射太里面,娃……”

“噗!”还没彻底分开,波克就把白精喷了媳妇一腿窝,龟头埋在阴唇里阵阵抽动,粘稠滚烫的精液糊在滴着水的穴口。

“呜……”孕妇无助地抱着两边大腿,脸上表情难堪得快要哭出来似的,阴蒂泡在精浆中,烫得他即刻高潮,然而他的尿口也到了极限,“淅淅沥沥”地漏出尿液,和着精液、爱液一齐流到波克身上,洇透草席。他就这样蹲在男人身上,屄里插着阳具排尿,像是不知廉耻的母狗。

“怎么流这么多?”波克撑起身子,瞧着汩汩水流从大肚下的肥阴泄出,那感觉不像是激烈的喷水,“你尿了?”

“呜……”老婆难以回答,低头默默掉着眼泪,排空了尿液,肮脏的屄穴还含着波克抽动,滴着带精液的温热液体。

“你从哪尿的?”波克的反应吓了莱纳一条:“你说啥?”

“让我瞧瞧。”波克起了兴趣,抽出鸡巴一骨碌爬起来,也不管身上席上一滩秽液,使劲掰开媳妇的屄,阴蒂下方一块极小极红的肉洞,还在微微渗着淡黄色的液体。

“这儿吗?这么小……”波克用手指小心碰碰,软软的,小肉洞害羞地紧缩,莱纳的脸红得快冒烟了:“那就是尿眼儿,脏……”

“反正已经让你尿了一身了,你这娘们……”波克坏心眼地在尿孔和阴蒂来回拨弄,“快,尿给我看,快啊。”急得直拍莱纳的屁股,直到莱纳用力又排出稀薄的液体,他亲眼看着那小肉孔一缩一缩地流出尿液,才终于饶过可怜的孕妇,扶着他下炕清理铺榻,去后院再冲个澡。

给孕妇擦拭完身子,连屄穴都里里外外清洗,波克又扶着他回屋睡觉。路上一抬头,又闻到满村的稻香,那稻花就跟他的媳妇一样,白白软软的,不起眼的农妇,但再过一个月就能给他生个比秋天大米更白胖的丫头或小子。

再躺到清理干净的炕上时,媳妇累坏了,侧身捂着肚子就睡。波克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又咽起口水,无意间瞟到他做活的筐,做到一半的厚布垫肩放在最上面。

村里人说的没错,他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。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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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riter:霁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