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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城中村无人的小巷里,莱纳终于敢展开那张小小的广告纸。

纸片在口袋里被他出汗的手捏得皱成一团,小心翼翼地展开,彩色字体写着“夫妻用品试用,酬金五万元,地址xxx”,确认了一眼赶紧揣回兜里。

昨天,催债的小混混闯到了家门口,莱纳带着儿子从后门逃出,走投无路时,看到了电线杆上的这张小广告,趁着儿子不注意撕了下来塞进兜里。

也不知道是试用什么、怎么试用,或许是领点房事药品询问使用感,可他的丈夫已经离世很久了,也不知道该怎么获得“使用感”,五万元的报酬太过诱人,先试试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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叩开民宅的门,一个穿着黑色帽衫,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年轻男人接待了他,男人先是上下打量他一番,随即笑着说:“这样也不错,请您进来吧。”

填写基本信息后,黑衣男把莱纳带到一个小房间,里面拉着窗帘,开着灯,空调温度很高,只有一张小沙发,周边几根支架,满地凌乱的电线,前方一个小台正对着沙发。

“请坐吧。”黑衣男招呼着莱纳,“顺便把外套和裤子脱下来,我们要检查试用者的身体条件。别担心,这里很暖和。”

虽然很不好意思,莱纳还是解开了陈旧的大衣,里面的白毛衣洗得软塌贴身,能看见胸部丰满的轮廓。裤子褪下时露出了粗壮雪白的大腿,没有任何款式,磨薄的宽大白色内裤让他有些难堪。

黑衣男伸手摸上他的身体,这是个不错的雌性,一头金发,肤色白腻,胸乳脂肉厚实,臀部也足够肥硕,最可贵的是他被触碰身体时那轻微的下意识躲避,带着羞耻和顺从的眼睛,这样才是完美的“表演道具”。男人很满意,把手伸到莱纳大腿间,隔着内裤抚摸他潮热的肉缝:“黏糊糊的,在排卵期?”

“不……”莱纳躲开了,黑衣男顿时严肃起来:“您这是在阻碍我们工作。”说着,把莱纳推到沙发上坐着,把他的两手捆在旁边的支架上,两腿如分娩一般呈M字分开,也分别架在支架上固定,最后给他戴上眼罩,塞上口球。

“唔唔……”莱纳感到不对劲了,试图挣扎,然而手脚动弹不得。只感到一双手撩开他的毛衣,捧着他的乳房掂掂分量,而后就听到称赞声:“真大,你生过孩子?”男人用拇指摸着他的乳头,乳晕泛着褐红,深色拉长的奶头如芸豆般大小,明显是哺乳过的,“就一个孩子,喂了很久的奶吗?”再拉开他的内裤,看见金色茂密的毛丛,不满地啧嘴,“这样可不好看呢……”

冷硬的东西伸进内裤,随后感到一阵凉意,他穿了不知道多久的内裤被剪开了,薄薄的布料上黏着雌性的分泌物和一点点尿渍,生育后即使再小心也会在打喷嚏、咳嗽时漏出少量尿液,也不知道什么原因。

“毛这么多,性欲很强吧?”那只手抓上他覆满毛发的下体,手指分开阴唇,塞进阴道四处探摸,弄得小肉蚌紧张收缩,“里面还挺粉挺软的,不够紧,真的生过孩子……算了,紧不紧都无所谓。”

莱纳感到一团微凉的泡沫涂在私处,敷了一会,便听到有东西嗡嗡叫着在皮肤上滑动。“别怕,只是电动刮毛器而已,乱动会把肉割伤的。”莱纳还是第一次接触到那东西,震动的机器刺激他的阴蒂,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,只能抿嘴忍住不叫出声来。

毛发逐渐剃下,露出肥白饱满的雌性器官,清水洗净毛屑后,阴户便如雪白的小丘一览无余。微微湿濡的粉米色肉缝也毫无遮蔽地展露在男人眼前,分开肥厚的外阴,能看见他色淡口小的阴道,内里带着水色。两片对称的小阴唇纤薄粉红,阴蒂小得可怜,紧紧裹在肉带里,一看就很久没有性爱了,真可惜这美丽的性器。男人仔细观察着,在穴口和会阴侧边,有一道蜿蜒如蚯蚓的米色伤痕,可谓白璧微瑕。

“你侧切过?急产?”男人的手指沿着伤痕勾画,用手比成剪刀状卡进娇小肉穴,沿着疤痕轻轻夹着他的肉,“这样剪开了?”

“唔唔……”被人这样戏弄他的生育损伤,莱纳羞愤不已,用力挣扎,手脚铐在支架上“铛铛”作响。

“您不想要报酬了吗,布朗太太?”男人抚摸他的身体,隔着口罩亲吻他白皙的脸颊,“像你这样生过孩子、年纪又大的妇人,即使卖淫也没法一夜五万吧?不拿钱的话,那些催债的让你以身还债不是更吃亏吗?安静一些,不要反抗我,明天之前就能让你带着钱回家。再说了,你也不想想,试用什么东西就能给你五万?”这样一说,莱纳顿时停止了反抗,任由男人给他套上崭新的白色系带内裤,内裤很小,箍在阴唇上有些痛,能清楚地看见鼓起的外阴,系带勒进肉里,穴口浸湿布料,贴出一道凹陷的窄缝。

他说的没错,即使被这个男人奸淫,只要能拿到钱,莱纳也愿意,毕竟为了还上儿子的赌债,他剩下的唯一东西就是这具身体了。

但他没想到,男人真正做的事情,比简单的奸淫恐怖十倍。

“这就是今天的猎物,布朗太太!”男人用电视购物主持人的语气介绍莱纳,一双手在他身上上下抚摸,“是生了孩子的主妇,大家都喜欢的白皙丰满美人……胸部是natural的哦。”说着掀开旧毛衣,露出硕大的双乳,双手在乳房上揉搓。穷苦的母亲竟然也有柔滑细腻的肌肤,哺乳后胸部微垂,乳头胀大,泛着熟樱桃的颜色,男人的手指捻着带褶皱的奶头搓玩,“这么大的乳房,妈妈哺乳的时候奶一定很多吧?能不能喂我尝尝?”他不会给莱纳选择的机会,摘下口罩,凑过头在奶房上亲吻,白嫩的皮肤经不起吮吸,留下一个个红印。他又捧着双乳把头埋进乳沟,丰满的乳房将脑袋掩埋,脸颊享受地蹭着皮肤,深吸主妇奶沟里淡淡的奶香,大口咬着他的乳肉,口感奶酪般丰软,又像果冻般弹滑,最后含上因长期哺乳拉长的乳头,嘴里含着一个还用手去抓另一个,“好香……唔,太赞了这奶子……好吃……”他的头发蹭得莱纳很痒,舔过的皮肤湿漉漉的,暴露在空气中阵阵发凉。

这感觉太熟悉了,十六年前他刚生下孩子,在满是酒气的家里,他躲在卧室的角落给孩子哺乳,儿子很小很软,小手还没有力气抱着他的乳房,小鱼一样的嘴巴却拼了命地含着他的奶头吮吸。年轻的妈妈一贫如洗,乳房却温热饱胀,浓稠的奶浆和温暖的怀抱是他能提供给孩子的所有,而现在,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,继续为孩子献上他的双乳,乃至身体的全部。

就在小沙发对面的台上,一台手机正对着莱纳裸露的胸部和张开的大腿,直播间刚开播就人满为患,上万人观看黑衣男玩弄他的胸部,密密麻麻的弹幕从屏幕上飞过。可怜的单亲母亲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是默默容忍男人如孩子般吮吸他早已干涸的奶穗。

“太可惜了,妈妈现在不在产乳期,那就用这个试试能不能榨出奶水吧。”黑衣男拿来两个带吸盘的小瓶,安在莱纳两边乳头上,打开电动开关,吸奶器“嗡嗡”作响,强烈的吸吮力吓了莱纳一跳,男人一把按住他让他不要乱动。

吸乳器紧紧绞着奶头,挂在乳房上又沉又疼,吸得乳腺都能感到震动,要从早已闭合的乳孔里强迫他泌出奶水,没有奶水就要把血吸出来。

“呜呜……”莱纳正呜叫着挣扎,就感到男人的手从胸前慢慢往下摸,柔软的肚子皮肤光洁,微微松弛,摩挲起来敏感地躲避。男人握着系带轻拽,让窄窄的内裤勒在莱纳腿间,挤出的汁水瞬间将内裤洇湿,弹幕上自然是一片欢呼。年轻男人腾出一只手,在评论栏快速打出:“刷够五万看宫颈,十三万炮机,二十万拳交。”

收益栏的金额迅速上涨,很快收回了本钱,男人得意地在阴缝处按了按,让浸湿的布料透出肉色,吊着观众的胃口,缓缓解开系带,将湿透的薄布慢慢揭下。

肥嫩的阴户暴露出来,阴唇微颤,穴口缕缕银丝黏着内裤,男人的手指在暖融融的缝隙处剐蹭,沾上汁水后拿到镜头前展示:“很粘稠的新鲜爱液,妈妈已经迫不及待了。不过在那之前,我先替各位尝一尝。”说着凑过头去,鼻子在渗水的缝隙处使劲嗅闻,“味道好淡,有点腥……”热气喷在上面痒痒的,莱纳缩紧了阴唇,却又被强行分开,露出鱼肉一样鲜嫩的内里,带着疤痕的米粉色小肉鲍,窄窄的浅色穴口流出清澈汁水,干净极了。想到要破坏这么丰软洁净的妇人,黑衣男和直播间的观众都在默默兴奋着。

黑衣男轻轻吻上莱纳的小阴唇,嘴唇柔软的触感吓了莱纳一跳,他从未被男人亲过私处,此刻却清晰地感觉到那人在腿间舔吻,先是含着一瓣肥厚的大阴唇在嘴里吸吮,而后伸出舌头,在小阴唇上画圈摩擦,时不时顶到娇嫩的小阴蒂,又张嘴紧紧包住阴道口,猛地往里吹气:“噗!”的一声,阴道充满温热的气体,胀鼓起来又复原,莱纳身体跟着一颤,弹幕上便满屏“哈哈哈”的笑声。

莱纳听不见那笑声,只感到男人又开始吸食他的爱液,排卵期蛋清似的黏液混着清澈润滑的汁水,味道淡而微咸。上年纪的寡妇淫水并不多,舔完了屄口的,男人就把舌头伸进阴道里索取更多,里面暖融融的,阴肉裹着舌头一缩一缩的,挤出来股股蜜液,流进男人喉咙:“唔,好喝……”男人一把抓上雪白肥臀使劲吸吮,发出渍渍水声,和着吸乳器的嗡嗡声、戴口球的妇人“呜呜”的叫声,刺激着直播间观众的耳朵。

吸到解渴男人才松开口,莱纳的整片阴部都吮得充血粉红,连阴蒂都胀大了些,微微撑开肉带露出头来。男人帮他解下吸乳器,“啵”的一声拔下吸盘,只见两边乳晕也全都吸出大片的红痕,胸部血管微胀,乳头从深红变得鲜红,肿胀而硕大,颤巍巍地在胸前挺立。

“噗……噗……”莱纳终于放松了,含着口球急喘,但胸部热辣辣地疼,阴唇也被吸得有些不适,挪动屁股调整位置,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正被几万人观看。更难堪的是,他被吸出了些许尿意,方才努力憋着才没有尿到男人嘴里,如果那样,不仅报酬肯定拿不到,说不定还会被恼羞成怒的男人暴打,就像他丈夫生前那样。

休息了一会,听见男人的脚步声远去又临近,停在他大张的腿间,然后是粘稠液体流动的声音。“现在我们来看妈妈的内部构造。”黑衣男说,莱纳又紧张起来。

这次是金属,两片薄薄的金属顺着阴道后壁插入他的身体,很凉很滑,湿漉漉的,应该是裹着润滑剂的不锈钢制品。莱纳屏住呼吸,那东西从穴口直插到最深处,冰得他下腹都冷了,金属“吱呀吱呀”转动的声音令他毛骨悚然,随着那声音,他感到阴道内部有一种从内到外的张力,卡着肉壁往外扩,两片金属竟然逐渐撑开了穴道。

“呜呜!”莱纳不知道医用阴道窥器是什么,惊恐使他不断挣扎起来,男人在他大腿丰厚的肉上拧了一把以示警告。他的阴道完全被撑开了,两片金属卡在他的耻骨上,而中间扩开大块的空隙,能感到温热的空气灌进下身,空空荡荡的。

男人拿来补光灯,对准他的腿间,窄小的穴口撑得圆圆的,光一照,清晰地看见里面肉红色的阴道,层叠的媚肉尽数展开,贴在金属片上,跟着莱纳的呼吸微微颤动,而更深处,隐约能见到一块淡粉色圆圆的软肉,上面一道紧紧闭合的缝隙——那是他的宫颈。

“好美哦……”黑衣男赞叹道,扩阴器就像插入玫瑰花苞再用力扯开花瓣,直接让他们看到最深处的花蕊。莱纳的阴道壁上满是湿润的水液,还时不时地收缩。通道很短,子宫清晰可见,嫩滑的宫颈暴露在镜头前,因寒冷而微微发抖,那道无法复原的缝隙是他的孩子爬过的证明。

此时的莱纳,双手双脚都被牢牢束缚着,胸部、腹部和阴部完全裸露,身体因燥热和恐惧出了一层薄汗。暖色灯光下,大片带着水色的嫩白肌肤充满屏幕,在中间破开一个红润深邃的洞泾,犹如一只等待使用的人肉飞机杯,没有任何隐私和尊严。

此时,十几万人紧紧盯着他的宫颈,看着他收缩阴道,想象着插入这肥软的肉洞,顶到生嫩宫颈,让他的阴道暖融融地裹上来,吐出黏糊糊的蜜液,再抓上他肥硕的双乳……这个白嫩丰满的“布朗太太”此刻是他们幻想中共有的妻子,他们共同插入妇人张开的肉穴,抱着他软和的身体发泄欲望。妻子温顺、单纯又淫荡,躺在他们身下低柔地呻吟,乞求他们把精液射入他诞育孩子的子宫……

“呜呜……”低微的哭声打断了观众们的幻想,镜头移到“布朗太太”脸上,戴着的黑色眼罩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小小的湿痕,还套着毛衣的肩膀微微抽动着,口球也被唾液完全打湿了,口水从他闭合不住的嘴唇边一缕缕淌下,落到他的下巴和胸前。眼罩上的湿痕越来越大,哭声也越来越明显,莱纳早已意识到了,从他的手脚被捆在沙发上的那一刻起,他就不再有自尊,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当成玩具调弄,即使他很恐惧、很屈辱,无比抗拒,也没有任何抵抗之力。

“你想干什么?”黑衣男关闭了麦克风,摘下莱纳嘴里的口球,大堆口水倾泻而下,沾脏了旧而干净的毛衣。莱纳的下颌差点撑脱臼了,一时说不出话,只是拼命喘息着,发出“呜啊”的声音。黑衣男捏着他的下巴,在他耳边威胁道:“还想要报酬的话就别扫兴,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叫得好听一点,听到吗?不然我随时可以捅烂你。”

“呜……嗯……”硬硬的金属片还插在身体里,莱纳害怕极了,颤抖着微微点头。男人便得意地揉揉他的胸脯,用力拧一把红肿的奶头:“这就对了,母狗。”

黑衣男再次打开了麦克风,在镜头前玩弄可怜的母亲,在他扩开的穴口四处揉摸,划过完全打开的阴唇,在金属片卡口间小小的肉蒂上轻轻拨弄几下,莱纳就发出哼叫声:“呜呜……”叫声低柔,像母牛轻轻的哞叫,收益栏又涨了不少钱,弹幕里还有希望莱纳用那声音说淫话的。

“今天没有那个,妈妈还是第一次上镜,只会提供身体服务。”黑衣男一边揉捻着充血发热的阴蒂,一边与观众们在弹幕上交流,“不过补偿你们,我们今天玩个特别的。”说着,从沙发旁的工具包里找出一根细细的不锈钢小管。

金属触碰的声音再一次让莱纳绷紧神经,小管伸进他的阴道,在里面四处戳画,每戳一下都能看到被碰的那块肉猛然收缩,莱纳也发出“嗯”的一声惊叫。冰凉坚硬又细长的东西戳得他又痒又疼,慢慢探到最深处,大发慈悲地在宫颈前停下,否则娇嫩的内脏都要戳伤了。

“阴道这么敏感,不知道这里怎么样。”男人抓着他的阴户上缘,把穴口拉得更开,补光灯下能清晰看见阴蒂下方连着肉带的小小粉红色洞口,带着一点水迹——那是雌性的尿道口。黑衣男轻轻捏了捏那块小肉,莱纳便难堪地扭动身体,那里比阴道更敏感,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正被把玩尿道,只是感到某处被捏着很难受。

直播中弹幕都稀疏了些,观众屏息凝神,看着主播还能做什么“特别的”。那根小管的头部很圆滑,在尿孔转了转,竟然插入了狭小的尿道。

“啊!”莱纳叫喊出来,一根冰冷的异物从错误的通道进入身体,稍微一挣扎,尿道便疼得厉害,“停下,求求你,呜……拿出去……”莱纳不停求饶,那根管子却越捅越深,整条尿道都被撑开了,男人还用金属管模仿性交的样子在里面一下下抽插,肏干他的尿道。麦克风移到沙发前,把管道摩擦嫩肉的“沙沙”声放大给观众听,几滴憋不住的尿液灌入管道,流动中有滴滴答答的水声。这样的刺激太大,莱纳用尽全力才能忍着尿液不彻底流出来,下半身微微抽搐,双腿都在发颤。

黑衣男得意地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妇人,阴道完全扩开,尿道插着异物,已经从淫乱往猎奇的方向发展,于是摘下盖在莱纳脸上的眼罩,让他看看自己香艳又荒诞的样子。

“?!”强光和泪水糊得莱纳好一阵才稳定了视觉,对面的手机里清楚映出他的样子:满脸泪水口水,腮上还有口球带子勒出的红痕,白嫩硕大的乳房也吸得淡红一片,两个深色乳头肿大地垂在奶房上。最可怕的是他的腿间,阴部被金属片扩出一个大口,灯光直射那里,照得阴道一览无余,甚至连他自己都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见阴部之内的样子:阴道壁红红的,存着小滩积水,金属片把肥厚的肉壁扩得变形,阴蒂下大约是尿道的位置捅着一根金属管。

这样子别说不像个老实本分的母亲,几乎连人都不算了,裸胸开腿,连子宫和尿道都暴露着,好像一件翻开内部构造给人赏玩的物品。

“不……”莱纳羞得满脸通红,拼命摇着头,含着眼泪望向黑衣男,“停下来,别录像……”可怜的母亲还不知道自己正被直播,也很正常,从他的距离看,弹幕并不显眼,他只能看到屏幕上狼狈的自己,连黑衣男说的那些话,他也以为是自言自语。

“录像?”黑衣男愣了愣,哈哈大笑,“就当是录像好了。”走过去扣着莱纳的下巴,手指抠进他柔软的嘴唇,夹着他的舌头玩弄,“你得听话知道吗?不然我会把录像发给你所有亲戚同事……”

“唔唔……”莱纳被夹着舌头还不停摇头,求饶声含糊不清,“我会……我会听话……呜……”

“真乖,那么奖励你。”黑衣男握住阴道窥器的手柄轻轻一夹,金属片就从莱纳的耻骨上落下来,湿漉漉地从阴唇间滑出。

“呃!”莱纳总算能歇一口气,阴唇已经撑麻了,不自然地痉挛着,微凉的肉道暂时闭合不住,因水分蒸发略有干涩。还没恢复过来,黑衣男便把手指伸到阴道中,一捅一抽地进行指奸。莱纳艰难地撑起身体迎合,看着手指没入他的肉穴,在里面抠挖夹刺,发出搅动肉糜般粘糊的水声,甚至隔着阴道上缘的肉带摸上还插在尿道的金属管。

“呜……”莱纳难受不已,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,却不敢反抗,男人用两指夹着他的阴唇,逐渐收紧到尿孔上,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小腹,尿液涨得膀胱鼓鼓的,稍微一压就能感到莱纳缩紧了大腿。

“尿出来。”黑衣男在莱纳耳边命令。

“啊?不……”莱纳来不及疑惑,男人便用力捶按他的下腹,握住金属管往里面猛捅,“啊啊!”尖锐的疼痛感激得莱纳挺起上身,大量淡黄的液体从金属管口喷出,淅淅沥沥地流过小阴唇、会阴,直弄得沙发上一片污水。

莱纳在镜头前尿了很久,直到男人拔出金属管,那发红撑大的小尿孔还在一抽一抽地吐着尿,脏兮兮的阴唇也如高潮过一样不停翕动。

男人却不嫌脏,满意地抚摸莱纳湿淋淋的肥厚阴部,在阴唇上拍了拍,粉肉颤动,溅起小小的水花。莱纳大脑一片空白,他失禁了,在陌生男人和“录像机”的直视下尿了出来,犹如随地排泄的母狗……巨大的耻辱让他难以承受,缩着身体,低下头,在慢慢弥漫开来的尿液气味中默默垂泪。

“这就不行了?”黑衣男想摸摸他通红的脸,却被躲开,“自己的尿还嫌弃?要想让你做我的尿壶可怎么办呢?”说着拿来湿巾,简单清洁手和莱纳的私处,翻开阴唇擦拭内里时发现他又泌出了少量的爱液,阴道又湿得润润滑滑的,预备着性交。这个白壮妇人还挺有韧性的,蹂躏成这样还能发情。

莱纳低着头,麻木地屏蔽感官,沉浸在情绪空白中,他没有能力反抗虐待,就只能自我放空,但他的余光瞟到黑衣男推来的那样东西时,又顿时慌乱起来。

滚轮台上是一台黑黝黝的机器,尾部像是机枪,但前段枪口的位置用金属杠连接着硅胶制的黑色假阳具,足有20多厘米长,龟头与筋脉清晰可见。黑衣男调整了沙发角度,将那东西挪到莱纳正前方,观众也能从斜视角完整观赏粗大的假阴茎抵在娇小鲜活的女穴前。

“不,不要……”莱纳猜到了这玩意是干什么的,慌忙摇着头,被绑着的手卑微地拽拽黑衣男的衣角。男人没搭理他,在他两腿上方把手里的润滑剂挤出来,凉凉的粘稠油液流满阴部,顺着米粉色的小缝流淌,小嘴温顺地收缩,把黏液吞进阴唇。

“这就是你要试用的情趣用品啊,我有说错吗?”黑衣男把润滑剂均匀涂抹开来,液体覆在热乎乎的阴处很快暖热了,和着爱液把里里外外都变得黏糊糊的。涂上油的肉唇显得越发晶莹肥嫩,在手中蠕动着吐出黏液,馋得他恨不能把那块嫩肉割下来吞掉。

直到直播间有人催促,黑衣男才缓过神来,把机器推向莱纳,扒开他的阴唇,将假龟头嵌在中间,浅浅没入阴道口,这时莱纳就难以适应——它太大了,硅胶和皮肤触感不同,加热后的温度也超过了正常男性的体温,明显不属于人类的怪异感让莱纳恐惧。

“别怕,只是让机器干你。”黑衣男兴奋地拍拍莱纳肥白的大腿,面向直播间,“妈妈还是第一次玩炮机,先让他舒服一会。”说着轻轻转动机器尾部的旋钮,那根硅胶阳具就“嗡嗡”地扭动起来,嵌在大阴唇间的龟头不停旋转,一下下顶到嫩生生的小阴蒂,上下搅揉那微微撑开的肉口,玩弄外阴最敏感的部位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莱纳脸上泛起与被奸淫尿道时完全不同的潮红色,那时是疼痛和耻辱,这时则带着雌性的害羞和沉醉,连叫声都柔软了。除了这台机器,还没有谁那么温柔地照顾他的阴部,粗硕温热的假阴茎一遍遍按摩他饱受折磨、带着伤痕的雌穴,振动微微刺激他的阴蒂,让他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,阴唇因充血变得更加肥厚,乳头和阴蒂挺起,身体充分调动,做足了和“雄性”性交的准备。迷离的眼睛、微张的薄唇,轻轻扭动的丰腴身体,简直就是观众们幻想中在被子里等待他们的妻子。

“婊子露出真面目了。”

“操烂这骚逼!”

“把他肥屁股干碎。”

观众在弹幕中兴奋起来,黑衣男心领神会,这些人和他一样变态,付费可不是看雌性享受的,残忍虐待才是他的卖点。于是他在莱纳不再抗拒炮机时挪动炮台,将假阴茎捅进去。

那东西强行塞进刚刚扩开的穴口,只塞进全部的三分之一,莱纳就感觉阴道的前半段都涨满,肉口扯得薄薄圆圆的,艰难纳入沉重的胶棒。

“别,别进来……啊啊……”私处逐渐被机器占据,莱纳用尽全力向后挪动身体,那根巨物还是徐徐塞进了他短短的肉径,前端还在如蛇头扭动着,几乎碰到宫颈,带着的润滑剂蘸满了整条阴道。

“不……呃……”下身第一次涨得这么满,肉褶尽数展开,有些胀痛。黑衣男摸摸莱纳的下腹,隔着柔软的脂肉能摸到里面微硬蠕动的一块,振动得他手指麻麻的:“已经插到这了啊?”

“嗯……”莱纳难堪地点点头,小声说,“太深了……”他的意见当然没有任何意义,黑衣男调整旋钮,那根假阴茎便逐渐在莱纳阴道里抽插起来。

“滋滋……”机械运作的声音响起,不带任何情感地肏干这只活生生的雌性。莱纳双腿大开正对着炮机,胶质混棒直插入他的肉穴,两片肥阴唇被粗暴地撑开,能清晰看见插着异物的穴口、随抽插晃动的肉带。莱纳低着头,看着那黑色粗大的阳物强行挤进他粉红的入口,没入肥白的阴户间,碾开他肚子里又厚又软的肉,占满了他的阴道,直顶到酥软的宫颈处,那么灼热,弄得他子宫都暖烘烘的。

“嗯……”母亲垂着眼睛,发出一声疲惫又无奈的低喘。阳具拔出来时则有些痛苦,莱纳的阴道如壶瓶外宽内窄,极富韧性的阴道口经过窥器的开拓更加宽敞,但小腹深处的嫩肉细滑敏感,轻轻一碰就能把阳具吸得牢牢的,连机械都感受到这阻力,拔出时“嗡嗡”地加大马力,布满模拟男性筋脉的凸起“咯咯噔噔”从肉蚌里脱出,上面已经涂满了雌性的爱液,亮晶晶的,粘稠的汁液拉成一缕一缕的,从缝隙处流出。

女体与机器相连,雪白的肌肤和黝黑胶质、柔软的脂肪和坚硬的钢铁、温暖多汁的肉穴和冰冷干燥的炮身……所有人都会觉得这场景奇异又淫艳,除了莱纳。机器果然和男人不同,没有亲吻、爱抚和情话,冷漠地在他阴道里抽插,小穴也不得不被迫一次次撑开,喉咙跟着机器的顶弄发出有规律的哼叫。一直袒胸露乳,高潮时出的汗也快干了,上半身有些冷,乳头都冻得挺立起来了,不会有人抱他、温暖他,他只是一个活的性玩具,在别人的注视下表演雌性是如何性交。

“无精打采的,你在床上就不会做点什么讨你老公高兴?”黑衣男抓着莱纳的金发强迫他抬起头,逆来顺受的母亲紧闭着嘴,一言不发,丈夫死了那么多年,他连性爱怎么做都差不多忘了。即使丈夫活着,他们的婚姻里也只有酒精、打骂和强奸,此刻的莱纳的沉默不是为了尊严,他甚至很想做点什么讨好黑衣男,求他对自己少点折磨,但他真的对性的献媚一无所知。

“死母狗。”黑衣男粗暴地甩开他的头,在他裸露的乳房上狠狠抽打,“啪”的一声,乳肉颤动,皮肤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掌痕,莱纳凄惨地“啊”了一声,男人又攥住他的乳房,手掌用力到发抖,几乎要把他的乳腺捏碎,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,不停求饶:“别……啊啊……好痛……”

男人把炮机旋钮拧到最底端,那机器突然发狂似的,“吱吱”鸣叫着凶猛抽插面前的屄穴,整个机器都因过高的功率抖动,假阴茎在阴道里高速拔出又插入,形成黑色的残影。

“啊啊啊!”这太疯狂了,莱纳尖叫起来,机器打桩的速度不是人类能有的,他恐惧地缩起阴唇,却一次次被强行挤开外阴插入,“不要,不啊啊!”那东西一边疯狂摩擦他的肉道,阴道快要磨出火似的灼痛难忍,一边在肚子里扭搅不停,把他腹中的嫩肉剜得七零八落。

在期待已久的观众看来,这场景无疑刺激过瘾。机械以看不清轮廓的速度又深又快地插捅白皙丰腴的妇人,肥嫩女穴也像个肉套子似的顶在假阴茎上捣来捣去,砸在肥臀上水花飞溅,抽出时又把穴里的粉肉带得翻出来。

“别插了……停……啊啊……求你……”快感和痛楚都过于激烈,莱纳只能狂乱地摇着头,“不行了……呜……”黑衣男又把炮机往前挪了挪,让假阳物完全塞在莱纳身体里抽动,面对着镜头用手指掰开他的阴唇,磨得鲜红的肉口完全暴露,几乎要冒出血珠来。

长期没有性事的妇人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淫虐,阴道闭合不住,空气灌进又挤出,肏得“噗噗”作响,宫口犹如挨了密集敲打的鼓槌阵阵钝痛,身体跟着肏干颤抖不止,嘴也说不出完整的话,“嗯嗯啊啊”地叫喊着,整个人都到了崩溃边缘。黑衣男看着面前娇小挺立的肉核,两指轻轻一捻,莱纳猛然挺起上身,脸上露出难堪的神色——他高潮了。

“啊啊啊!!”被捆住四肢的雌性绷紧身体,在镜头前癫狂地颤抖、哀嚎,细碎的泪珠、汗珠和淫水滴洒得到处都是,肉穴本应因高潮而柔和地痉挛,却因插着硅胶棒而只能发红吐水,潮水淅淅沥沥地顺着疯狂抽动的棍棒流淌,刚擦去尿液的沙发顿时又湿了一滩。

关掉炮机时,莱纳已经垂着头,发不出任何声音,如果不是胸脯还有些微起伏,黑衣男还以为他昏死过去了。他粗白的两腿软软地摊开,大腿间湿透了,露出插着假阴茎的肉穴,原本是米粉色的柔嫩外阴肿得肥大胀红,纤薄的小阴唇酥烂外翻,拔出长棒时上面黏满了汁液,在穴口拉出一缕倾泻而下的银丝。他的阴道口似乎被捣坏了,抽出了假阳具还张着红红的小洞,能看见里面肏烂的肉,上面粘着分泌物和润滑剂混着捣得细碎的白絮。尿孔也坏了,本应藏在肉中的小洞露在外面,随着肉蚌的痉挛,正一滴一滴漏出尿液,混着爱液和汗,整个阴部散发出一股糜烂般的气味。黑衣男用手捏上两片阴唇,小小肉叶因淫水的粘稠暂时贴在一起,手一松它们便自动展开,仍然袒露着鲜艳的内里。

“放了……求……”凌乱的金色短发遮在莱纳眼前,黑衣男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听见阴影下传来反复的几句嗫嚅,几滴液体从下巴落下,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口水。刚才还穿戴朴素干净、举动温柔、面容可亲的妇人,此刻被他摧残成彻底的性玩具。黑衣男得意洋洋,他深谙此道:有了新鲜的猎物,先用窥阴器挖掘他的隐私,而后是尿道探索消磨他的自尊,炮机的狂轰滥炸磨灭他的体力和理性……这一切都是为了后面一步。

“叮叮!”手机响起提示音,二十万的目标金额达到了,黑衣男吹着口哨离开镜头,他要用酒精仔细地清洁双手和手臂,为他的观众们表演一场压轴大戏。

回来时直播间已经爆满,弹幕上尽是“快点开始”、“付了钱不给看拳交”,黑衣男烦躁地啧啧嘴,这群狗东西,大概是打飞机憋不住要早泄,根本不懂什么叫“性虐的艺术”。有孩子要养育的母亲总是格外坚韧,莱纳看起来精神了点,奶房上的红痕消退了些,头也抬起来了,两膝微微并拢,看来还能为自己的处境感到羞耻,再激烈一点的凌辱也能承受。

黑衣男走到莱纳跟前,捏着他的两腮让他抬起头来,半睁的金色眼瞳盈着泪水,恐惧地小声问道:“可以……放了我吗?”黑衣男没有理他,用另一只手摸上他一塌糊涂的阴部,阴唇因淫水蒸发而发凉:“唔,都搞烂了…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屄有多松?尿眼也漏了。”
“不……”莱纳难以接受,微微摇着头。

“生孩子是顺产,对吧?因为什么侧切的?”黑衣男上下抚摸着已经不再敏感蠕动的阴唇,扯开一瓣欣赏洞穴旁蜿蜒的伤疤——经过蹂躏后,那道疤痕也红肿了,沾着汁液,像条胀红的蚯蚓。

“孩子……孩子太大了……”莱纳诚实地回答。

“哦……”男人缓慢地点着头,拿来润滑剂,挤在莱纳两腿之间。微凉的液体再次覆满阴部,从松开的洞口灌进阴道。

“别……”莱纳知道自己那受伤的私处又要遭受折磨了,明知黑衣男不可能放过他,还绝望地求饶,“你干什么?别弄了……求你……”

“干什么?给你接生啊。”黑衣男狞笑着,在手掌和手臂上涂满润滑油,两指伸进穴口四处抠挖一番,经过反复扩张和抽插,里面位置足够宽敞了,加到四指也很轻松。

“可我没有怀孕……”单亲妈妈单纯得让人发笑,黑衣男一边抚摸着阴道里湿漉漉的肉,一边笑着看向不安的母亲:“这么想怀?那等会射你肚子里怎么样?唔,好嫩……”使用炮机前,莱纳的阴道还如同鹅绒般柔软丝滑,经受淫虐后,里面的肉褶尽数肿起,通道挤得更窄了,饱满的阴肉如同剥了皮的葡萄,轻轻一碰就流出黏黏的甜液。勾起手指戳戳前庭上壁,莱纳竟“呜”的一声猛盘挺起胸来。真是个荡妇,阴唇都被玩烂了,敏感点还这么脆弱——那就让他从内到外彻底被摧毁吧。黑衣男想着,抽出手指,左手握住莱纳的阴户使劲向上提,让阴缝完全露出,右手攥成拳头,从拳尖开始慢慢旋入屄口。

“不,不行,这个不行啊啊啊!”莱纳发了疯一样地叫喊、挣扎,手脚铐又挣得“咣咣”作响,那不是别的,是成年男性沙包大的拳头,要往他私处塞!“会坏的,求求你不要……啊啊!”莱纳声泪俱下,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又硬又大、充满骨骼的一块逐渐没入他的阴户,他用尽全力收紧阴道口,那拳头还是硬生生塞进来,一时间阴唇撑得变形,感觉屄口都要撕开了,巨大的痛楚简直像他分娩那时候,只是进出的方向不一样。

“再嚎就把你子宫拽出来。”黑衣男一手按着莱纳的下腹,继续缓慢用力,直到拳头完全没入雌性松软的肉洞,“呜哇……”连他也不禁感叹,那里面太舒服了,好像一手扎进了温泉里,汁水顺着指缝流溢,肥软的雌肉紧紧包裹他的整只手,除了腕骨卡在耻骨处,其他每处触感都是极温暖柔软的,试着往外退了退,手腕卡住了,抬头看着还在垂泪忍痛的莱纳,笑着说:“出不来了,怎么办?总不能把我的手剁了吧?要不在你下面再剪一刀?”

“出,出不来?”莱纳大脑一片空白,拼命地蜷缩四肢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,“不行,不行……”

害怕时阴道都默默搅紧了男人的拳头,柔韧的压迫感爽得他用力喘息,拳头逐渐往那丰厚的肉洞深处插去,要让手臂都进来享受这美妙的雌穴。

“别进了……呜……”下身传来濒临撕裂的饱胀感,莱纳无意识地抗拒,小腿紧张得几乎要抽筋。那是成年男性的手臂,根本不是应当用于性交的器官,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肌肉紧绷的小臂逐渐没入阴唇间,下腹明显地鼓起一大块,像是某种奇怪的生物寄生进来似的,在阴道里探索扭动。

而对于直播间的那些观众来说,看着男人的手臂强行塞入美妇熟穴,听着坚硬拳头在多汁肉蚌里搅动发出的“咕啾”水声,没有什么比这更妖艳猎奇的了,弹幕上不断有人说“拽他的子宫”、“撕开他”、“扯烂他”,黑衣男报之嗤笑,这么温柔软和的妇人,轻易杀死他就没意思了,他垂涎雌性的身体,外表和内里都喜欢,不代表一定要残杀他们。

从拳尖到小臂三分之二的位置完全进入莱纳的身体,和阳具不一样,硬实的拳头像石块一样硬,指节剐蹭着深处生嫩的肉壁,手臂最粗的那一圈则箍得肉带快要失去弹性了,从外到内每个地方都像撑炸了似的胀痛难忍,莱纳身上出了一层冷汗,一头金发在沙发靠背上痛苦地磨蹭。恐惧更让他难受,身体最柔软的通道被占据了,直通腹中的内脏,男人随时可以张开手,撑坏他的小腹,或者一把将他的子宫连着卵巢血淋淋地扯出来……分娩的时候,他的身体不就被这样破坏过一次么?

沾着爱液和润滑剂的手臂光溜溜的,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戳捅着。“咕啾咕啾……”莱纳半张着嘴,难以置信地看着手臂在他穴里翻搅,稍微动一下就感到整条阴道都被牵扯,拳头更堪堪顶到宫颈处,骨节硌得他生疼,隔着阴道压迫他的五脏六腑,而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母猫似的轻叫,口水和眼泪一行行地滑满脸颊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莱纳听不见黑衣男的嘲笑,也看不清手机屏幕上自己的样子,脑子里只有巨大的、白幕一样的恐惧,甚至连恐惧的对象都想不起来,只是浑身发抖,身体止不住地痉挛。黑衣男加快了捅刺的频率,“突突”地扯着阴道快速抽插,

“啊啊啊!”莱纳高声叫喊着,男人的手臂一遍遍碾压他的嫩阴,拳头重重地打在宫颈上,让他痛不欲生,阴道口拉扯得彻底变形,连肠道和膀胱都能感到巨大的冲撞,他就这样捆在椅子上,四肢大开,丰硕的胸乳震颤甩动,下身被手臂洞穿,有液体汩汩地流出来,经过搅动一时间水花飞溅,莱纳不知道那是爱液、尿液还是男人把他捅出了血,只能无助地,如同受伤发狂的牲畜一样绝望哀嚎。

直到手臂发酸,黑衣男才停下穿捅,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臂淅淅沥沥淌下,弹幕里的观众还在兴奋:“我操,捅尿了!”“是潮吹,是潮吹吧。”

“彻底玩坏喽……”

莱纳的嗓子都喊哑了,好像被腰斩了似的,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觉,阴唇、尿孔也不受控制了,模糊的眼睛能看到尿液失禁流淌,却无法禁闭,只能任由秽液灌进洞开的阴道,沾脏他的子宫。灵魂好像从肉体上抽离了,剩下一个沾满排泄物、又脏又破的肉玩具。

“哇……真棒……”黑衣男得意地看着全身僵硬的莱纳,阴唇已经完全外翻,阴道口像因过度拉扯失去弹性的橡皮筋一样敞开着,不用窥器也能看见鲜红的肉道,似乎还能看到里面微微抽动的宫颈。此刻瘫坐在男人面前,下体露着脏兮兮大肉口的“人形飞机杯”,和进门时那个纯白干净的母亲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。

黑衣男终于脱下裤子,露出他硬挺挺的阴茎,他只会对这个状态的雌性产生性欲,肮脏、破败、毫无人格。阴道很宽松,肉棒捅到洞里绰绰有余,莱纳没有任何反应,他感受不到男人的奸淫,像个安静的容器任由别人把随便什么东西塞进来。

“天哪,爽死了……”黑衣男解开莱纳的脚铐,一双粗壮的腿“嗵”地垂到沙发上,两脚软软地瘫着,男人扳起他的肉腿,在松弛的肉道里肆意横行,“咕叽……咕叽……”缓慢耕耘这片泥地。丰满的上半身还在面前,白晃晃地勾引着他,黑衣男吻上他的嘴唇,还是那么柔软湿濡,没有抵抗,舌头可以长驱直入,两个硕大的奶房随着肏干一晃一晃地蹭着他的胸膛,一边一只手抓上,两手都是满满的肉感。复杂的淫虐过后,原始简单的性爱如此舒爽,白而丰腴的母亲身上细汗半干,肉皮光溜溜凉丝丝的,阴道的温度也降下来,炙热阳具塞进去刚好有果冻一般软弹微凉的触感。里面水量充沛,肏起来淅淅沥沥的,顶到宫颈肉壁也只是微微抽搐一下,只有黏膜肿胀时细细的吸附感,连雌性下意识的吮吸都没有了。

黑衣男松开莱纳的嘴唇,他的头便软软地歪向一边,一行口水从嘴角漏出,眼睛涣散如死羊,如果不是鼻子里还有微弱的气息,男人还怀疑他已经被玩弄致死了。

此刻,这个单亲妈妈的生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,让濒死的雌性孕育新生命听起来就很刺激,黑衣男一手握上莱纳的腰,一手扣着他的脖子把他粗暴地抬起,阴茎使劲往他肚子里顶弄几下,在宫颈处释放精液。

“……”莱纳仍然没有反应,粘稠的精液射入宽敞阴道,根本不能存在腹中,“啪嗒啪嗒”一团团从腿间漏出,砸在地上脏污的水滩中,化成令人作呕的白絮,但也会有精子顺着他伤痕累累的宫颈一路直上,在肥沃的母体里扎根,生出一株毒苗。

黑衣男再次将莱纳推倒在沙发上,把他的两腿分别搭在扶手上,阴部冲着镜头再次大开,梭形的肉洞里,盛满变态的精液,白浆从洞口溢出,流过会阴,沾脏了小而紧实菊穴,那里还是干净的米粉色,两小时前,前面的可爱肉蚌也是那样的颜色。

还不够。黑衣男心想。他必须再做点什么来结束这场绝妙的表演。

现在横在他面前的,是一具双手高高竖起,敞开两腿、沾满秽液、微凉瘫软的雌性肉体,这姿势很眼熟……像是陶瓷的小便器。
灵光乍现,黑衣男握住阴茎对准了大开的肉质洞口,“哗啦啦”地排尿。

“……”肮脏浊臭的尿液浇在阴部,温热的液体沾脏了整片阴唇、阴蒂,灌进阴道阵阵刺痛,液滴溅在他的头发、脸颊和胸部上,骚臭无比。莱纳安静地垂着头,淅淅沥沥的尿液流动声、黑衣男的大笑声,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不清楚也不真切,浑身的血液都像凝滞了一般,体温下降、意识脱离,一动不动。当黑衣男为他的双手松绑时,他将倒在地上尿液、淫水、汗与泪积成的污水泊中,精尿混合的浊液会从他的下腹大量涌出,像一座倾倒的肉便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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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连续的阴雨天,少年照顾床上的妈妈整整一周了,给他煮红枣猪心汤,为他擦去噩梦的冷汗,扶着他去洗澡。
按少年一贯的性格,根本不可能如此细致地照顾母亲,但一周前母亲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不少钱,还上了他的赌债,回来之后就精神失常了,高烧了三天,每晚惊醒数次,嘴里不停念叨着“放开我”、

“不要”什么的,这钱肯定来得不干净。

但比起钱的来源方式少年更想知道,除了填窟窿的那些,妈妈还剩下多少钱,藏在哪了,不问出来的话,他怎么再去赌场玩一圈呢?

“妈,妈?”少年摇了摇满头冷汗的母亲,他还在昏睡,“哎呀!”少年烦躁地把碗往床头柜上一放,在家里翻箱倒柜,可连零钱都翻不到。

他连卫生间都找遍了,一分钱都没看到,却在角落里发现一根奇怪的东西,棍状,一头是粉色的,一头还卡着大概是什么试纸,应该是所谓的验孕棒吧?两道杠的意思是……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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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没有打伞,浑浑噩噩地走进雨里,脑子一片混沌。

他大概知道妈妈是怎么赚钱的了,爸爸死后,他一直和妈妈相依为命,虽然辍学后一事无成,妈妈也从不责备他,像这样湿冷的雨天,妈妈总会煮一锅热腾腾的姜鸡汤等他从赌场回来。

突然,肩膀被人拍了一下,是个个头和他差不多、穿着黑帽衫,戴墨镜和口罩的年轻男人:“嘿,你好。你妈妈还好吗?”

“你是谁?”少年问。

“和你是同道中人啦,都是社会的渣滓,我们应该能做好朋友吧。”年轻男人递给少年一支烟,相当高档的牌子,“我想见见你妈妈。”

“他病了。”

“哦,那麻烦你告诉他,如果有需要,还在上次的地方找我,我随时欢迎他。”黑衣男刚和少年道别,突然又转过头来塞给他一张名片,“这是我的直播账号,私信我说是‘莱纳•布朗的儿子’就能免费看所有回放,你会有惊喜的。”

“什么?”少年刚看清名片上手写得歪歪扭扭的字,再一抬头,黑衣男已经消失在雨雾中。

少年满脑子疑惑,糊糊涂涂地回到家里,妈妈还在昏睡着,肉汤都放冷了。

反正现在也没钱去赌场,不如就看看这个什么奇怪的直播……少年想着,躲到自己房间里,在某个隐蔽的网站里搜索名片上的账号名。

主播热情地和他打招呼,发来一份直播录像,缩略图上能看到是个赤裸开腿的妇人,一根手臂插在他的阴部。

“什么嘛,黄色主播……”少年只觉得那身形有点眼熟,点开视频观看,黑衣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:

“这就是今天的猎物,布朗太太!是生了孩子的主妇,大家都喜欢的白皙丰满美人……”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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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riter:霁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