萊納生日快樂,過生日了就好好enjoy一下吧♥

夏日漫长白昼的末尾,夕阳在水泥地上也会晃得人眼晕。含着30日元一根的冰棍,糖水顺着下巴滴到人字拖露出的脚趾上。

把一兜半化不化的冰棍塞进结霜的冰箱,妈妈正在切菜,汗湿的金发贴在侧脸:“跟你说了不要买这么多冰糕,冰箱没有位置放,你吃起来又没有节制,肚子怎么受得了……”把手在水龙头下冲了一把,转过来拿手巾擦拭儿子的脸,“看看,玩得这么脏,等下爸爸回来又说你……”一提起父亲,刚刚还乖乖让他擦脸的儿子甩头就走。

“艾伦,艾伦?这孩子……”母亲叹息一声,回过头继续切菜,正煮着汤,厨房热得可怕,汗水把短短的白睡裙浸得透明,灰色蕾丝边的大码内裤、柱子似的粗而白的大腿都能透过那层薄布隐约看见,每切一下菜,没有内衣兜着的两只硕大奶房就在睡裙里晃荡一下。

艾伦静静注视了一会,跑上阁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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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日以水平的角度钻入杂乱的阁楼,小房间里闷热得可怕,矮矮的电风扇吹过沾着汗渍的凉席,吹起艾伦汗湿的背心。

伤痕累累的木桌上到处是丢弃的木块,艾伦正握着一块,拿小刻刀在上面用力凿着。汗水完全浸透他凌乱盘起的头发,黑猫似的绿眼睛瞪得老大,抿嘴一下下奋力刻着。

手中这块木头,满是拙劣的刀痕,凿出的口子翻着处理不周的木花,离远了才能勉强看出来是人体的形状——沙漏般的身形,未打磨的多面体乳房大小不一,像是非洲原始人生殖崇拜所做的塑像。

“艾伦!下来吃饭!”男人沙哑的嗓音穿透薄薄的榻榻米把男孩惊得一震,小刀“噗”地割伤了手,鲜血直流。

小木桌上,艾伦百无聊赖地扒拉着碗里最后几根清油面条,夏天的饮食寡淡,但只要父亲回来,妈妈总会做肉菜给他下酒,今天是生煎竹荚鱼。妈妈用筷子撇开最柔嫩的鱼腹,放到艾伦碗里,再给父亲续上冰酒。

“吃都没吃相,坐好。”父亲脸色不好,看到艾伦就训斥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重重地拍在桌上,“你就不能趁着放假去学点东西?天天闷在阁楼搞那些乱七八糟的,等下我就把你那破烂全扔了!”

“……”艾伦抬起头,绿眼睛幽幽地盯着父亲,放下筷子,“随你便。”

“小混账,你……”父亲刚站起来想揍他,母亲赶紧拉住:“大热天的,发这么大火……”长年劳作而变得粗糙的手在父亲满是汗渍的T恤胸口抚弄。

“没你说话的份!”父亲甩开他,指着艾伦的鼻子,“你,明天跟我去工地。”说完丢下碗就走,留下母子对着满桌剩菜相觑无言。

“没事,晚上我再劝劝你爸,这两天工地上事多,他心烦……”母亲又给艾伦夹了一筷子肉,“工地上那么辛苦,怎么会真的让你去呢?”

“啊?我无所谓。”艾伦仍然面无表情,捏着扒拉鱼肉的筷子,掌心攥着的血终于溢出指缝,吓了母亲一大跳:“哎?!你怎么了?”慌张掰开儿子伤痕累累的手,又是一道新伤,“怎么回事,都不说一声?”母亲急得快要哭出来,趴在茶几旁边翻找药箱,而他背后的儿子,只是冷冷地掬着手中的血,望着母亲趴跪时撅起的母牛似的大肥臀,掀起的睡裙下,灰色内裤紧紧箍着大腿间夹着的肥阴阜,汗水和分泌液在凹陷处浸出湿痕,那是他的阴道口,而前端微微凸起的,应该是他肿大的阴蒂……艾伦也是看了很多有omega性器特写的色情片才弄清楚每个部位的名称。

“来,消消毒,包好。”母亲弓着腰,小心地拨开破皮,用碘伏在裸露的伤口上擦拭,“这么热的天,发炎了可怎么办……”他看起来很焦急,头上全是汗,弯腰时胸口吊着的丰满白乳也汗腻腻的,毕竟艾伦是他肚子里掉出的肉,他心疼儿子就和心疼自己是一样的。

不,他似乎并不心疼自己。

“这几天不要沾水了,要是明天还疼就去医院。”妈妈给他的手洒上止血药粉,细细包好纱布,温柔劝慰道,“你玩木雕怎么都行,不要伤到自己,再说,你也该听爸爸的话,去学点能当饭吃的手艺……”

“我知道了呀!”故意作出叛逆孩子烦躁的样子甩开妈妈,“噔噔蹬”跑上阁楼,把榻榻米的垫子挪开,摊开四肢,在风扇下凉快凉快,然后翻过身,眼睛对准地板上一个隐蔽的小洞,正下方就是父母的卧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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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刚一关上卧室门,父亲便一把揪住他的头发,死死按在门与墙壁的夹角,他个子比母亲矮,却能这样把母亲压得呜呜叫,一顿蛮横撕扯拽下他的内裤,急着上厕所似的把鸡巴塞进母亲的两腿之间,立刻就舒服了,抱着肥软的母亲享受地耸动。

艾伦把短裤褪下一点,露出自己硬挺挺的阴茎,他才18岁,刚刚结束失败的高考,从未尝过omega滋味的年轻阳具又热又胀,本能地用手在上面抚摸安慰。

“嗯啊!”母亲叉开腿骚叫,父亲把他的睡衣扯到一边,拽着两个肥硕微垂的奶房,对着白花花的乳肉又舔又咬,最后含着又红又大的奶头狠嘬:“干死你,贱货……”父亲的手掌不时扇在母亲光溜溜的白色身体上,啪啪作响,不一会,他的脸上、乳上、肚子上就都落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子,带着哭腔叫唤:“别打了,求你……”

“贱母狗,乱叫什么?”父亲把他翻过去侧卧着,从后插入那雪白的巨臀,逼着他叉开两腿,露出插着鸡巴的穴眼,一手扣着他的下巴,一手掰开他的阴唇捏着阴蒂掐拧,母亲发出近乎凄厉的哭声,抽搐的两腿间淅淅沥沥地喷出水来。

听着母亲的哭喊,艾伦搓动阴茎的手愈发快了,手上刚包好的伤口微微裂开,汗液刺得他脑仁都在发痛,但痛感似乎让他更硬了,前端还不停溢出清澈的黏液。

父亲又把母亲按到床上,面团似的反复拍打揉搓,最后趴在他身上一阵颤动,结束粗暴的交媾。妈妈摊开一身的肉躺在床上,雪白的肉体只在两腿之间的金色毛丛处开出一个濡红的口子,那个柔软的小口就是艾伦出生的地方,但此时那里正静静淌着腥臭的白浆,正如母亲脸上也静静淌着一点泪水。父亲啐了一口唾沫,把流出的精液抹回他的产道。

“呃!”微烫的精液汩汩流到手上,艾伦远远望着母亲吐着白精的雌穴,好像那是他刚射出的一样,然而干燥磨疼的阳具总能打破他的幻想,眼睛都要发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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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后,母亲收拾好家里的一切,洗干净身体,睡到父亲旁边,男人是包工头,除了做工、耍滑头和蹂躏omega没有别的本事,老婆一躺过来就上手揉搓那对硕大的奶乳,这两团肉曾经让他在兄弟们面前吹嘘了很多年,只是生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之后,无论是奶子还是老婆的身子,都像个掏空的面口袋一样松垮了下去,男人不满地用力捏拽老婆的乳房,只听见他在黑暗中低哼了几声。

门突然打开了,儿子提着枕头走进来,父亲的手还塞在母亲睡裙里,艾伦就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,钻到母亲身边。

“这么晚还不睡?”父亲赶紧收回手,语气比起关心更像责备。

“开两台空调太费电了。”艾伦往被窝里拱了拱,隔着棉布睡裙就碰到妈妈软乎乎的身体,就又往他身边蹭了蹭。

“你总算是知道柴米油盐贵。”父亲背过身去,母亲却转了过来,伸着粗白的手臂把艾伦揽进厚实的怀抱:“又是怕黑吧。”妈妈在他耳边轻轻说。

“嗯。”艾伦缩在妈妈怀里,妈妈刚洗过澡,皮肤凉凉润润的,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,两个肥软的大奶房扁扁地压在胸前,奶头也凸着,粗大的手轻轻抚摸艾伦的后背:“不怕,睡吧。”

艾伦并不打算睡,把头埋到妈妈双乳之中,温凉的软肉包裹他的脸,能听见他安稳的心跳。艾伦伸出手去摸奶肉,父亲爱不释手的这对乳房,手感还是十分柔软细滑,快要摸到乳头时,妈妈轻轻抓住他的手腕,放了下去——他已经十八岁了,不该摸着妈妈的奶房睡了。

趁着床帘透进夏季夜晚暗红的天光,看着衣着单薄、紧紧相拥的母子,父亲有种说不上来的不适感:“艾伦,过来,到爸这边睡。”

“……”艾伦默不作声,闻着母亲的香味,努力抑制勃起的冲动,搭在母亲粗腰上的手却很想这样拽着他的内裤边缘扒下来。

“算了,他睡着了。”母亲转过头,怀里还紧紧抱着儿子,刚成年的男孩子身体热烘烘的,像个小火炉,微微的汗味混着不安定的信息素,让母亲也尴尬地偏过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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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伦不喜欢父亲在家,还好,他经常出去做工。他不在家的时候,母亲的心情也好些,虽然碍于omega的身份,不能轻易出门,只是在家洗洗衣服,也不用时不时停下来给丈夫倒茶找东西,被他扒下内裤强行性交。

艾伦丢掉吃完的冰棍走到卫生间,母亲那巨大的屁股挤在塑料小板凳上,两只粗壮的胳膊用力搓洗他的汗衫,睡裙让溅出的洗衣粉水淋湿了贴在身上,露出淡淡的肤色。也许是那天艾伦的伸手让他尴尬,今天忍着闷热穿了内衣,仍然是毫无新意的肉色蕾丝乳罩,长期的穿戴让吊带变松,双乳在里面晃来晃去,从领口能完全看见雪白的奶脯,肉红乳晕若隐若现。

艾伦脱了裤子,握着阴茎对着马桶尿尿,他的性器已经成熟,还没勃起,握在手里也沉甸甸的很有份量,妈妈却一直低着头搓洗衣服,不往他那里看。

说不出来的烦躁,艾伦慢悠悠地提上裤子,虽然很想就这么把鸡巴塞到母亲深深的乳沟里。

在阁楼上继续玩木雕,听到哗啦啦的水声,便又跑下楼去,母亲果然在洗澡,门是虚掩着的,隔着水汽,能隐约窥视到那高大白硕的肉体,但怎么也看不清,正在心痒难耐的时候,看见门口正撂着一套换下的内衣裤,想都没想就拿着去了阁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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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套宽大的、陈旧的内衣,样式老旧,呆板的肉色棉布上一圈粗劣的机织蕾丝,用笨拙廉价的方式强调物主的性别。不知道穿了多久,布料磨白变薄,有些地方还微微开线起球,刚从身上脱下,带着汗液和体温,潮湿温热,鼻子放在海绵垫上深嗅一口,恬淡的乳味混着浅浅的汗味,是他无比熟悉的母亲怀抱的味道。而那条撑得又薄又大的旧内裤,裆部还是湿漉黏糊的,汗液、尿渍混着omega的分泌物,散发着浓浓的雌性气味,试探着舔了一下,温淡微咸的阴道液味道勾得他瞬间勃起。

艾伦并不懂什么生理周期,只是想象着这些东西是怎么裹着母亲丰满白嫩的肉身,又是怎么脱下来的:乳罩从胸前脱离,裹不住的奶房垂下来,大个深红的奶头颤巍巍的,而内裤紧紧贴着他肥厚的阴户,薄布剥下来时肉缝和裆部还黏着分泌的淫丝……艾伦忍不住躺在地上,把内裤的裆部盖在脸上,握着阴茎疯狂自渎,这是妈妈的味道,隔着这层薄布就是妈妈的阴唇,毛发浓密,气味也浓郁,又肥又软的两片肉在他的舔闻下不停溢出浓稠汁水,大颗的阴蒂如同葡萄般挺起,在他的牙齿上摩擦取乐……艾伦想象着母亲的姿势,可能是撩起睡裙,跨坐在他脸上,又或许洗干净身体倚着瓷墙站着,在他的注视下拨开私处,肉穴一张一合地勾引儿子……但不管怎样,他永远是那副温顺淫乱的样子,眼睛湿漉漉的快要落泪,嘴里却不住地哼叫求欢,母狗似的模样,和他在父亲身下时一样。

撸动阴茎速度越来越快,受伤的手有些疼,于是把妈妈的乳罩盖在脸上嗅闻,内裤则拿下去包着性器,把那分泌液洇湿的布料套着龟头玩弄。

这感觉像极了把脸埋在妈妈的双乳中,隔着内裤将硬挺龟头嵌入阴户小小的凹陷摩擦。刚刚劳动过的妈妈,身上汗水半干,头发也湿淋淋的,微微张开粗壮的两腿,把儿子抱在怀里,让他在阴唇间擦拭,和直接在阴道插入不同,每一次都最多把龟头纳入两片阴唇之间,顶着内裤下娇小的肉珠,弄得母亲哼叫一声,而如果坏心眼地向后滑去,则能碰到湿漉漉的内裤裆部,凹陷的是小小的阴道口,散发着热气,不停吐着新鲜的蜜液。隔着一层薄布,艾伦肏干着自己来到世界的出口,只可惜不能更进一步,回到出生前的地方,再次和母亲融为一体。

“妈妈……”他好像能感觉到母亲柔软的呼吸,紧张起伏的胸乳,下身一阵阵的痉挛颤抖,止不住地泄出汁水,呻吟着高潮的同时,艾伦也将浓稠的精液射在濡湿的内裤上,就好像射在妈妈热乎乎的身体上,积攒了很久也射得很多,直到性器终于疲软下来,他才把脏兮兮的内裤团成一团,连同乳罩一起放回浴室门口,这时妈妈正擦拭着洗过的身体,门缝里白晃晃一片,艾伦没再多看,放下omega的内衣裤就离开。

等下妈妈出来时,发现内裤上的秽物,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呢?惊诧、恐惧、愤怒还是恶心?虽然知道不可能,艾伦还是幻想着,他能把那条脏污的内裤穿在身上,用浓重的秽液,弄脏他刚洗过的洁净嫩穴,让精虫一路爬进他的肚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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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原先想的不同,过了几天,妈妈也没有提这件事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,艾伦还是每天待在阁楼玩木雕,等着傍晚妈妈喊他下楼吃饭。

这天不一样,还没到晚饭时间,艾伦伏在地铺上打盹,听见楼梯“吱呀吱呀”地响着,就知道是妈妈上阁楼来了。

“艾伦,艾伦?”妈妈轻声呼唤着,发现儿子正趴在地上休息,就把手里端着的麦茶放到小桌上,那上面摆满了木雕,有雕好的、也有半成品,但基本都是人体,小木块雕成丰满的雌性躯干,没有头颅和四肢,乳房丰硕、臀部肥大,鼓起的饱满阴部也仔细地刻画出了分为两片的阴唇、小粒的阴蒂,用小刀在阴阜上刻满划痕代表毛发——原始甚至粗野的雌性躯体,好像随时都能进行交配和受孕。

风扇吹得地面凉凉的,母亲刚想给他披上盖毯,蹲下身却看到地上丢着几本成人杂志,每页都有一个肤白体丰的omega穿着各种下流的衣服搔首弄姿,甚至全裸,分开大腿得意地在镜头前展示粉嫩的性器,母亲的脸“唰”地红了。

儿子大了,开始渴望雌性了,光是看到这些倾注心血的雕刻品,都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渴望。然而他每天只待在小阁楼里,没有恋人和情人,看到的都是杂志上乱七八糟的内容,自己是他唯一接触得到的活的omega,他用带着omega味道的东西自慰,应该也是出于压抑太久的一时冲动……

母亲跪坐到儿子身边,看到他手上包着的纱布都脏了,五味杂陈的心里更多了不少心疼,牵过他的手轻轻摸摸,看他安稳睡着的样子,脑子里想起他小时候的样子,黏人得好像一只小狗,缩在妈妈怀里,含着乳头、抓着乳肉才能入睡。

艾伦微微蹙起眉头,把眼睛眯开一条缝,他不想摸母亲掌心的厚茧,母亲跪坐的时候,两条粗白大腿的软肉平铺着犹如一张大面板,他很想枕着它们入睡,闻着母亲腿间的气味,让高耸的乳房为他遮阴,手伸进裙子肆意揉摸肥厚的阴部和屁股……

恋人情人都很容易弄到,艾伦也不在乎,他心中唯一想的,只是占有亲生母亲的身体。

“嗯……”艾伦睁开眼睛,大梦初醒似的伸个懒腰,“干什么?”

“艾……艾伦,妈妈知道你不喜欢我来你房间,但是……正好你爸不在,我有些话想问问你……”看他尴尬局促的样子,艾伦就知道他的来意,还特地穿了带袖的衣服,但妈妈过于丰满,即使这样也能看见他内衣的轮廓。

“说吧。”艾伦仍然懒懒地躺着。

“前几天,我放在卫生间门口的衣服……你拿去了?”母亲的脸有些发红,艾伦却满不在乎地点点头:“嗯。”

“拿去做什么了?”

“打飞机了。”

“……”母亲被他的直接承认弄愣了,“好吧,这个我知道……艾伦,你长大了,有,有这样的想法可能也正常……你别怕,妈妈不怪你……”

“能和我做吗?”艾伦有些烦躁,语气却十分平静。

“什么?”母亲难以置信。

“我想和妈做爱。”确认无误的事情,却特地做出请求的样子,艾伦很期待妈妈脸上的神色,果不其然,那张白皙憔悴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青,错愕地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,手足无措的样子,像闯进狼领地的肥羊:“你……我……不,艾伦……”

就知道他会拒绝,这个蠢笨的妇人还没浪荡到能乖乖和亲生儿子通奸。艾伦一骨碌爬起来,直接扑向母亲,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力气大得吓人,死死捆着他的腰,没有亲吻和抚摸,脸紧紧埋在巨硕的乳房中,两手直接向裙底掀去,其他程序都不重要,只要撕开内裤或者扒到一边,露出雌性的肉洞塞入阳具,完成交媾即可。他已经碰到了期待的私处,柔软毛丛中肥厚的肉紧紧闭合着,缝隙带着温热的潮溽,

“艾伦,艾伦你……”母亲又惊又怒,儿子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狗死命扑咬他,撕扯他的内衣,莱纳的两腿在地上踢蹬着,不得不拽着内裤的边缘,却感到一个又硬又大的东西隔着薄布顶蹭他的阴缝,拼尽全力想插到里面去,他用力推搡,儿子却一遍遍扑过来想要强奸。

“停下来!”壮硕的母亲终于狠下心,抓着儿子的手臂一拧,在他疼得嘶叫时把他摔到地上。

“呃……”艾伦的头先着地的,顿时大脑一片黑暗,刚睁开眼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母亲,正缩在墙边惊恐地喘着粗气,还没等他看清母亲破损衣物下的肌肤,鲜红色就盖住了他的视野。

闷热得犹如蒸笼的空气里,灼热的血如同吹开的墨水梅花在艾伦脸上纵横流下,把他清俊的面孔分割成小块小块血淋淋的皮肉,张着嘴露出獠牙、痛苦喘息的样子好像受伤的狼犬,比起疼痛更多是埋伏着下一次的进攻。

母亲好像不认识眼前的儿子了,这是自己第一次把儿子弄伤,但雌性本能的恐惧让他难以再待下去,踉跄着跑下咯吱叫唤的木制楼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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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终于从工地回来,中年臃肿的身体晒得红里透黑,汗水淋漓,站在昏黄的玄关像玻璃柜里大块深红的卤肉,头顶嗡嗡的电扇打着苍蝇,有些破旧的汗衫背后浸了一层层的热汗。

他喘着气进屋,把装着支票和借条的包往柜上一扔,抓着正弯腰帮他收起鞋子的妻子往卧室里去。趴在阁楼上的艾伦正从小孔窥视他们,等着他像往常一样掰开母亲的腿,在大得像肉垫的肥臀上开出的深红肉洞上揉摸插捅,但父亲刚把白花花的母亲搂在怀里,手伸进睡衣里,母亲就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,父亲像是触电一般丢开了他。

母亲不停诉说着,眼泪也跟着淌下来,父亲的面色从发红到铁青,“腾”地一下站起却被妻子拉住,夫妇俩窃窃私语直到深夜,彼时艾伦早就无聊地熟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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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日后,晚餐。

天还没黑,窗外已经十分阴沉,乌云密集压在低矮的屋顶,除了风吹过茂密树叶的哗哗声,四下寂静。

家里难得地做了大量肉食,肥瘦适中的羊肉剔去骨头,腌制焖烧,颤巍巍的肥肉泛出酱黄色,剁碎的公鸡整只卧在鸡血块中,这不是传统的做法。

父亲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,母亲有些出神,慢慢咀嚼着一小块肉,艾伦拣出大个的鸡头,筷子戳进紧闭的眼睛,别碎坚硬的颅骨,咬下沾满辣油的鲜嫩鸡冠,碗边已经有了一小堆粘着碎肉的骨头。

“艾伦……”母亲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,“我和你爸商量了,你暑假总闷在家里也挺无聊的,所以想着给你报个夏令营,你也交些朋友……”

“艾伦,”父亲少见地没有用“臭小子”、“王八蛋”称呼他,“你再憋在家里会疯的,明天我送你去学校。”

艾伦一言不发,低头撕扯着没炖烂的羊肉,大团肥腻的脂肪噎在喉咙,又很快滑了下去。

又是“夏令营”又是“学校”的,在这个单调的小城,只有一所去处。

教养学校,那是所有被父母认为“没救”的孩子的去所,用教鞭、体罚和小黑屋把执拗的青少年强行掰回“正道”的地方。

艾伦抬起头,红红的眼睛注视着父亲,他比往常喝得多了些,脸颊呈现出焦糖色。

希望他喝了酒之后,不会太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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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夜,沉寂许久的黑色天空终于传来雷雨声,雷声闷在云层后,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,结实的雨点打在阁楼薄薄的穹顶上,清晰如同密集鼓点。

袜子踩在木制楼梯上,杂乱的声音震耳欲聋,挤在颅骨里,快要把艾伦吵死了。

雷声、呼吸、心跳、汗水流下,木板吱吱作响……还有虫豸淹没在洪水中的悲鸣。

“咚!”艾伦给了左耳一拳,嗡嗡的耳鸣声掩盖了嘈杂,让他舒服了不少,轻轻扭转僵疼的脖子,像是刚获得肉体的野兽在试探关节。

轻轻推开卧室的门,空调安静吹着舒适的凉风,父母睡得很熟,父亲的手还伸进母亲的睡裙攥着他的乳房,白色的肉从指缝挤出。

“爸爸。”艾伦蹲到父亲床边,他仍在耳鸣,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。

“啊!”父亲一睁眼一双绿荧荧的眼睛在床头注视着他,吓得他一骨碌坐了起来,“艾伦,你干什么?”

“我错了,原谅我,可以吗?”艾伦伏在床头,像可怜的小狗抬头盯着父亲,只是眼里毫无歉意,“别送我离开家,行不行?”

“你……”父亲这才缓过气来,语气也柔和了很多,“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?我是实在没有办法管教你了,再放任你不管的话……”

“怎么了?”母亲困倦地转过身来,看见儿子趴在床边,“艾伦,怎么了?”

“可以不把我送去教养学校吗,妈妈?”艾伦站起来,从母亲的角度只能看到床边漆黑高瘦的影子、绿色的眼睛。

“……”母亲犹豫着不知道该劝说丈夫还是儿子,只能低下头。

“真的不行吗,妈妈?”黑暗中的影子哀求道。

“不行,你这个样子下去迟早会被社会……”父亲的声音很快化作了咕咕呜呜的嘟囔,大量液体流出“噗噜噜”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,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充斥房间。

直到血液流到母亲温凉的大腿上,他才意识到房间里发生了什么。

艾伦揪着父亲的头发,杀鸡一样利落地用切木刀割开了他的喉管。

刀刃与颈骨摩擦的咯吱咯吱声让母亲浑身汗毛悚立,整个人像被定在床上,连扭头看看丈夫的动静都做不到,只感到一只温热湿濡的手在他大腿上抽搐扭曲,手心有一层粗糙的厚茧,那是丈夫经常揉拧他身体的那只手。

闪电短暂地照亮房间,母亲莱纳终于看到白墙投映着的影子,披头散发的少男,揪着割下的老男人头颅,剩下的身体安静地躺在床上,温热的血还在喷溅,浸满了他和莱纳无数次交欢的床铺。

“啊啊……啊!!————”母亲的惨叫声撕裂了闷沉的雷雨,厉鬼般的凄厉悲鸣,让艾伦左耳的耳鸣终于清爽了不少。

母亲晕倒在血泊中,除了血液滴在木板上的嘀嗒声,一切归于寂静,艾伦沥干湿润的红色刀尖,脱下浸湿的袜子,向母亲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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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受到过重刺激的人会失去受刺激的那段记忆,这是艾伦看过为数不多的书里的内容。

但这真的发生在母亲身上时,还是令他惊喜。

冰冷的感觉带着微微的刺痛让莱纳醒了过来,四肢和后背都很麻木,但味道却香香的,原来自己躺在一个装满鲜花的冷水盒里,清澈的水放着化了一半的干净冰块,周围堆满了各色美丽的康乃馨和郁金香——作为一个omega,这是他第一次收到花。

刚挣扎着想爬起来,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没有了,仅剩一截短短的肉桩,再低头从耸立的乳房之间看去,腿也没有了,大腿只剩了一半,如今活着的只有他的躯体,四肢消失了。

“呜……”莱纳惊恐无比,这比他做过的所有噩梦都可怕,但无论怎么回忆,都记不起自己受伤的经历,一旦回想就头疼欲裂,“艾伦,艾伦……”他无助地呼唤儿子,泪水大颗大颗掉进水盒。

“妈妈,”带着温柔笑容的儿子走到他面前,“你终于醒了。”

“我……我这是?”莱纳艰难地挥舞两根连断臂都算不上的短肢,艾伦轻轻握着他仅剩的臂根,叹了口气:“是意外,妈妈坐的车出了点事……别担心,医生说你的性命没有大碍,虽然没有四肢但是我会照顾好妈妈的。”

“为什么?”母亲显然不能接受失去四肢的事实,眼泪更加绝望地成行流出,化进冰水,不停摇着头,好像要从这个噩梦里醒来。

“没事,妈妈,没事的……”艾伦把仅剩躯干的母亲扶起来,伤还没好全的手不停拂拭他脸上的泪,母亲把头靠在他手上啜泣不止。

此时的母亲,用残肢立在飘满鲜花的水中,裸露着雪白柔腻的肌肤,不停掉着眼泪,没空注意自己身上薄若轻纱的白色内衣,浸湿之后贴在身上,完全显出乳房、阴户的轮廓,乳晕鲜艳的色泽。水盒放在艾伦的工作台上,布满伤痕的木桌、桌上立着的无数女体木雕,杂乱阴暗的小工作室终于有了一件完美的作品,鲜活柔软,丰腴性感的造型、温润如玉的质感,这是属于艾伦一个人的得意之作。

现在不会有人阻碍他得到母亲了,就连母亲本人也是如此,没有四肢的他再也不能推拒逃跑,只能这样立在艾伦面前,为他展示美丽的躯体,任由他抚摸把玩。

日思夜想的这一天终于到来,艾伦反倒一时间不知道从哪下手。把水盒挪开,在桌上清出一块地方仔细端详他,浸泡后的皮肤凉凉的,盛暑之时抱着降温最好。

“艾伦?”还在抽泣的莱纳终于回过神来,儿子如此近距离地观赏他,嘴角带着一丝忍不住的笑意,让他感到害怕,“你干什么?”

艾伦没有回答他,伸手解开母亲的乳罩,两枚丰软而微垂的奶房滑了出来,就落在他手上。软软的乳肉瞬间充盈他的手掌,足有柚子大的奶乳,只为了哺育他一两年就一直挂在母亲胸前,形状姣好,却被他吃得空瘪微垂,乳晕和乳头也呈现出生育后特有的深红色,比起年轻的身体,好像更加在强调生殖能力,吸引着alpha让他生育。

妈妈怀孕是什么样子?艾伦有些好奇,抚摸着妈妈松弛平软的肚皮,幻想着孕晚期这里圆鼓鼓、藏着孩子的样子,听说他出生的时候比平常的孩子个头更大,或许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挤着他的骨盆,让他娇嫩的宫颈艰难张开,出生时从里到外用全身奸淫了母亲。

“艾伦……”母亲难受地扭动身体,亲生儿子这样暧昧地抚摸他的乳房和肚子,这不是简单的母子亲昵,但还没等他拒绝,就被推倒在桌子上,艾伦扯下薄纱似的内裤,让母亲在他面前彻底全裸。

“好美……”艾伦轻声赞叹,一具雪白的雌性躯干摆在桌上,双乳柔滑似水,丰腴的小腹下,茂密柔软的金色阴毛覆满了整片阴户,但仍遮不住三角区饱满的形状,掰开母亲紧闭的断腿,将他最喜欢的雌穴暴露出来——肥嫩嫩、水灵灵的两瓣肉唇,经历过无数次交合,泛着成熟的深红色,掰开肥唇,里面的肉叶却很小,随着母亲不适的呼吸轻轻翕动着,小阴唇外翻,阴道口打开着,露出深邃的小洞,里面湿乎乎的。阴蒂也小得可怜,藏在两片肉叶之间,艾伦对这生育了他的美丽出口爱不释手,阴阜、会阴、大小阴唇、阴蒂……纷纷摩挲个遍。母亲十分敏感,即使成了没有四肢的废物,抚摸阴部时还是分泌出不少爱液,黏糊糊的,弄湿了艾伦的手,而当艾伦准确地寻到最生嫩的花蒂时,他整个躯体都颤抖起来,抿着的嘴里也发出一声隐忍的娇哼。

“妈很喜欢摸这里……是不是?”艾伦用粗糙的指腹在那粒小肉上画着圈,“爸总是掐你,让你很疼吧?”

“啊……”母亲终于张开嘴呻吟起来,“艾伦,别……不可以……”木桩般的身体在桌上扭动,滑稽又可悲。可儿子非但没有停手,还变本加厉地掰开他的私处,堂而皇之观看内里,湿润的黏膜紧张收缩,他的手指强行捅入搅弄,很快便发出“咕啾咕啾”的水声。

“啊啊……”母亲脸上泪痕未干,儿子的手指虽然不如丈夫粗糙,动作也不重,但身体只能倒在桌上任他玩弄的不适更让他难受,四根手指把阴道口塞得满满的,轻易扳起缺少四肢的身体,勾起指尖将omega扣在手中肆意抠弄,直把母亲弄得连羞耻都来不及了,眼泪口水一齐淌了出来。

“我想尝尝。”艾伦自言自语道,撤出的手指湿淋淋的,挂满淫水,不禁又为母亲的多汁感到惊异,面前的肉穴大大敞开,糊满粘稠爱液,小阴唇遭受蹂躏而充血,变得通红饱满,肉叶在他眼前轻轻抽搐,连阴蒂都勃起挺翘,从厚厚的阴户间悄悄探出头来。

“咦?真好玩……”艾伦用手指一下下拨动那颗兴奋的肉粒,碰一下那小豆便颤巍巍地胀大一点,整个肥穴也跟着收缩,会阴处流下一行泪痕似的淫水。艾伦凑过去压在母亲脸前,强迫他和自己对视:“妈妈还是高兴的,是不是?”

“不……”莱纳偏过头去,无法忍受亲生儿子这样亵玩他,但乳房和下体传来的触感是真真切切的,儿子扣着他的下巴强行和他接吻,毫无爱情可言,只是嘴唇强压在一起,莱纳咬紧牙关,拼命摇头抗拒——脖子是他唯一完整的关节了。

“妈妈,你好好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了?”艾伦一把掐着母亲的脖子,没有双手的他连反抗都做不到,“能让你舒服的不就只剩下这件事了吗?”直到把母亲掐到窒息咳嗽,艾伦才终于如愿以偿地和他舌吻,那厚大、柔软如母牛的舌头无助地任他搅动,窒息时本能地吸吮他,把他吐进嘴里的唾液尽数吞下,像个很会讨好人的妓女。

母亲高耸的乳房被他压得扁扁的,柔嫩的阴部也把他的牛仔裤蹭出一片湿痕,艾伦松开他的嘴,看见他满脸潮红、不停咳嗽气喘,又大力揉搓啃咬他的乳肉,白而丰盈的两团,乳头大如红芸豆,衔在嘴里扯得长长的,听见母亲痛得“不不”叫唤再松口,几次下来,两边的乳头便都红红肿肿的——这还是和父亲学来的玩法。

整张脸埋在母亲胸前,被滑腻的皮肉包裹,顺着柔软无骨的腹部,一路平滑起伏到下腹,两腿之间的那处肉质饱满、毛发旺盛,爱液打湿了绒软的金色毛发,肉缝微张,在距离艾伦鼻子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蠕动,散发出雌性浓郁诱人的气味。和雄性年轻气盛的巅峰不同,雌性的完全成熟是在旺盛的生育期,深红肥厚的阴部流淌浓密汁水,展示他强盛的交配生育欲望。

“妈,真的好骚……”艾伦有些后悔把妈妈的双臂砍下来,如果留着他粗大的手,逼他在自己面前自慰,一定是更加淫乱美丽的画面。

“你别说了……”莱纳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下身的气味还是情态,或许兼而有之,强烈的羞耻让他难以接受,别过头去。

艾伦耐心捋开短短的绒毛,拨开肥嫩的肉鲍,在湿濡的内壁轻轻舔上一口,爱液的味道温淡而有一丝腥咸,感觉很奇妙,于是掰开阴道口,在母亲诧异的注视中用嘴整个包住omega的小肉蚌吮吻。

“啊嗯嗯……”莱纳难堪地滚动身体,儿子舔着他最私密的地方,年轻人的舌头热而蛮横,尝完外部的唇肉又强行塞进阴道,蛞蝓一样柔软地搅动,舌苔仔仔细细刮着阴道黏膜,把通道内盈满的分泌液吮出来玩,和他吐出的唾液一起黏糊糊地糊满妈妈的整片阴部,当然也没有放过阴蒂,先是舌头绕着那里打转,刺激得小肉核完全勃起,再用门牙咬着那颗肉豆使劲一吸。

“啊!”母亲弓起身体,尖锐的快感和刺痛从下身传来,艾伦看准时机,两根手指塞进一塌糊涂的穴道,配合着阴蒂上的吮吸疯狂挑动搅弄前庭,那雪白的肉躯便抽搐不止,一声高过一声地淫叫,最后猛地一缩,竟从收紧的小肉口里“噗”地喷出一小股黏汁来——妈妈高潮了,而且是难得的潮吹。

妈妈并不是个寡欲的雌性,相反他很淫荡。只要爸爸在家且没有什么事做,他们就会关起门来交配,妈妈虽然害怕爸爸的凶狠,但总是耸着肥臀让他肏得“哦哦啊啊”骚叫不止。有时爸爸不在家,他也会躺在床上,掀开睡裙不自觉地揉摸私处,受虐地掐弄乳部和阴部才会高潮。但是在艾伦多年的窥视中,潮吹也是稀罕事,尤其是父亲上年纪之后,妈妈连高潮都变成了在他的虐待下哭叫。

“呜……”母亲的身体还在抽动,原来是在哭泣,高潮后的他像只受惊的残疾母羊,缩成一团瑟瑟发抖。艾伦从他腿间抬起头,头发都被喷湿了,下巴和两颊也晶亮亮满是淫液,狼一样的绿眼睛静静盯着他的猎物,“呸”地吐出一大团粘稠的omega爱液,啐在母亲洁白的皮肤上。

“住手吧……艾伦……”母亲侧身蜷着,用残肢遮住半张脸,逃避恶鬼似的儿子,后者则拍打起他侧身时露出的肥臀,把臀肉当成面团揉搓:“妈妈不是喷得很开心么?流了那么多水出来,这样就满足了?”

“别弄了……”莱纳还没说完,就被艾伦再次翻了回来,一把按在他肥腻的乳房上:“你舒服了,我呢?”

“什么?”莱纳有些惊恐地看着儿子,被他抓着头发拽了起来,再次露出性器,高潮后的小穴还在微微开合,肿胀的阴蒂和小阴唇一同控制不住地收缩。

“真贱……”牛仔裤已经撑到了极限,艾伦忙不迭地褪下裤子,露出一根又粗又长、完全充血的alpha生殖器,看得莱纳下意识地吞咽口水。艾伦不紧不慢地将龟头放在阴唇前,在唇肉上攥了一把,像握紧一个熟透柔软的水蜜桃似的,从毛绒绒的肉里挤出汩汩的果浆,淋在阴茎上,再用龟头的尖端抵在凹陷的肉缝口上下滑动:“你知道吗妈妈,在这之前,我只有看着爸爸干你,一个人打飞机,后来又用你的内裤……我也向你表达过我的想法,可你拒绝了,我才不得不做到现在这样……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,那时候乖乖地对我张开腿不是更好吗?其实我很喜欢妈妈的腿,可惜……”说着,艾伦像抱布娃娃一样把母亲从台上抱下来,盘腿在铺上坐着,阳具高耸,直对着母亲的臀缝,“记得吗?我就在这里对你说,我想和你做的……你就好好睁大眼睛看着吧,看着我怎么肏你。”

“别,艾伦,别……”母亲抿紧了嘴唇,阴唇也用尽全力紧缩闭合在一起,但成熟勃起的阳具十分硬挺,龟头抵在肉缝前,在已育妇人宽敞的耻骨中浅浅插进他紧绷的阴道,上上下下地摩擦,获取更多新鲜的润滑液。

“呃……”母亲早已把唇下咬出一排浅红的牙印,眼睁睁看着他红透发乌的阴唇荷包似的打开,硬实的紫红色龟头没进肉道,烫得他浑身一个激灵。儿子一手扶着他的后腰,另一手抚着母亲下身撑开的肉花上爱不释手,层叠丰肥的花瓣温柔纳入他的东西,小口内狭长的产道紧致又绵软,含得他又勃大了一圈,穴道也识趣地跟着筋脉跳动一下下地蠕动吸吮,用暖融融的爱液滋润他。

“妈妈,妈妈……”艾伦冷淡的脸上终于显现出一丝欢喜,抵着母亲的额头小狗似的亲昵他,“这是我的第一次,太好了……”说着往那窄小阴穴里越进越深,看着残废母亲的下腹和屁股紧张地摇动,想要收紧阴道不让他奸淫,嫩肉又被他强硬的塞入撑得钝痛,这只不知道交配了多少次的烂熟肉穴一碰到alpha的性器几乎本能地张开,吐着淫水将其吮入,肉蒂肿得大大的,好在茎身上摩擦取乐。母亲闭上眼睛,用尽全力抵挡这种条件反射,但还是在儿子的面前胀起了乳头和阴蒂,肥美肉鲍湿得一塌糊涂,抽插拉出的淫丝淫顺着他的阴囊挂满两人的毛发。

两眼紧闭,嘴里发出极力忍耐“嗯嗯”声的母亲让艾伦更加兴奋了,没有四肢的妈妈软软地靠在他的手臂上,仅有性器与他紧紧相连,榫卯似的支撑着他瘫软的小腹。这是他最得意的作品,艾伦凑过头去,和母亲贴着脸,比起身体,他的脸干瘦多了,隔着薄薄的腮肉就能碰到骨骼,泪沟上还留着一点湿漉漉的泪痕,艾伦捧着他的脸,嘴唇压在上面亲了又亲,母亲像只温顺的牲畜,轻轻抵着他的脑袋任由他亲昵,只有鼻子呼出的温热气息和阴道控制不住的痉挛表明他还活着。

不一会,紧紧相拥处的皮肤就被汗水粘腻在一起,艾伦握着母亲的肩膀让他立在腿上,他裸露的乳房随着交合在儿子面前上下颤动,两个哺乳后拉长增生的深色奶头也一颠一颠的,艾伦抓着母亲的断肢,把脸埋在他柔软的乳房间,上面是温凉乳肉的包裹,下方是溽热阴道的吮缩,即使残缺成这样,妈妈还是能包容他的一切。艾伦如同一只欣喜得有点癫狂的小狗,在两枚乳头上轮番揉捻吮咬,粗长的阳物更深深插到母亲湿如沼泽的阴道末端,让他从失神中仰起脖子“啊”地叹息一声。

莱纳闭着眼睛,然而能看见眼睑映出的一片暗红,竭力逃避与亲子行淫的巨大羞耻,但下身那根不停往里捣弄的硬物在不断提醒他,这是他的孩子,无论是发育的尺寸、还是性交的气力都远超他的父亲,一下下顶到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小腹深处,没有骨骼的大片软肉一碰到硬物就止不住地紧缩,不止是性器,连五脏六腑都被搅动着。母亲的肚腹足够宽敞,儿子贪婪地尝试各种角度,斜着向前方插入时,妈妈的脸都涨红了,抿紧嘴难堪地嗯叫,大腿仅剩的腿根死死夹在艾伦腰上,阴道用尽全力收紧,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窒痛。

“妈妈,你怎么了?”艾伦摸向母亲的小腹下缘,胀鼓鼓的,轻轻按压两下,母亲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向他拼命摇头。

“你想尿?”艾伦保持着插入的状态,把母亲的身体平放在腿上,完整露出被阳具撑得变形的阴道口,阴阜底部渐渐染上充血的粉红,那粒豆大的肉蒂也红肿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破开似的,艾伦一边不紧不慢地肏干软和黏湿的肉道,一边掰开肥大的肉唇,拨开阴蒂,将藏得最不显眼的小肉孔露出来——那是尿孔,为了雕刻出真实的omega性器,他特地对着晦涩难懂的医学解剖书仔细学习了很久。肉粉色的小孔未经玩弄,原本非常干净,但不知是沾染的爱液还是渗透的尿液,湿漉漉的,一碰就敏感地收缩。

“艾伦……呃……”母亲艰难地撑起上身,看着儿子饶有兴趣地玩弄他的私处,一会在阴蒂上弹拨,一会将指尖卡进尿孔想要玩弄他的尿道,一会又按压他涨满的膀胱,感受他憋尿时全部紧缩的下身,这期间还在不停抽插他的阴道,“呜呜……”惊吓与羞耻让母亲哭泣不绝,性器成了儿子的玩具,失去了四肢的他哪还有人类的样子,完全是一只活着的泄欲玩物。

“来,妈妈,别把身体憋坏了。”艾伦抱起母亲,阳具还恋恋不舍地插在丰软母体里,妈妈身体很轻,只剩下了一半的体重,在他怀里蠕动着断肢,犹如牧人抱着挣扎的羊。

没有空调、狭小又西晒的卫生间,即使拉着帘子也还是闷热异常,艾伦把母亲搁在洗漱台上调换了方向,让他背对着自己,浑圆肥硕的白臀在面前颤动,臀沟积满白沫,捅开的肉洞还在往外泌着汁水。过大的乳房压在胸前让莱纳难以呼吸,艰难地仰着身体在洗漱台上爬动。

艾伦嗤笑一声,再次把他抱起,白腻的屁股抵在下腹,像是厚实的软垫,从宽敞的肉洞“噗”地插入阴道,熟练戳向前部涨满尿液的膀胱:“想尿就尿出来吧,妈妈。”

“呜!别,别……”母亲浑身都在发抖,松弛的盆底肌竭力收紧,不想在儿子面前露出失禁的丑态,全身赤裸被儿子架在马桶上方,阴部大大地敞开,艾伦搂着妈妈的小腹,用他自身的重量压迫濒临失控的膀胱,手指粗鲁地捋开毛发,强行翻开阴唇,寻到那处努力闭合的小尿口,已经摸到淅淅沥沥的水液冲破抑制漏了出来,于是摸到那颗肿胀明显的阴蒂狠狠一捏。

“啊!”一声大叫,艾伦清晰地看到一股水液从妈妈的腿间喷出,清澈微黄的水柱直入马桶,“哗哗”的水声听起来无比有趣,几乎是同时,受激过载的阴道开始猛烈收缩,一股粘稠温热的浓液从子宫流溢而出,从龟头一路冲刷到阴囊,在母子交合的缝隙处渗漏,混进喷射的尿液。

“妈又潮吹了,看来这样像狗一样举着腿撒尿你挺喜欢的嘛?”艾伦话语平静,但阴茎却兴奋不已地在高潮中的肉径快速抽插,捣出的污秽白浆在妈妈屁股上拉出淫丝,“啪啪”的撞击将omega的哀叫搅碎成“嗯嗯嗯”的呻吟,在他癫狂落泪时,艾伦抬起他的屁股,阴茎奋力抵到肚子里,把阴道扯到最长,在妈妈最热乎软和的小腹射精。

“啊啊!”膀胱的不适刚刚缓解一点,随之而来的是子宫被精液猛烈喷射,莱纳感到整个下身都坏掉了,竟然跟着儿子的射精再度喷尿,尿液像是高潮的水柱,一股股停不住喷到马桶里,为了缓和痛苦不得不张开嘴、伸出舌头呼气叫喊,这样子……还真像一只用尿液勾引雄性的发情母狗。

尿液一波波喷了很久,尿道口到膀胱都隐隐作痛,身体再也挤不出一滴尿液,阴道则餍足地含着射精后的阴茎一缩一缩地咂摸味道,在艾伦拔出时,还吐出一大团白浊浓稠的黏液,掉入他身下的马桶……

艾伦喘着气,将母亲放回台面上,他的表情没了性交时的抗拒与高潮时的淫乱,双眼木雕似的空洞,洁白的身体上遍布性爱的淡红痕迹,双乳满是齿痕指痕,饱经蹂躏的阴部也彻底一塌糊涂,尿液、爱液、精液组成的秽物糊满了尿道、阴唇和肛门,尿孔和小阴唇一齐裹着肉蒂痉挛着,带动着宫颈将穴里的精液吞进子宫。

“艾伦……”母亲嗫嚅道,好像还没有从这场巨大的羞辱中缓过神,儿子盯着他残缺肮脏的裸体,像欣赏一件得意之作,拭去他眼角的泪痕,挑起他阴缝处流出的白精,将其塞回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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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的尊严、伦理的界限,乃至为人的品格,在此之后莱纳都失去了。此时的他,吃饭需要儿子一勺一勺喂进粥汤,小便也要在他的抱扶和注视下排尿,睡觉则被放在枕边,当成安抚娃娃搂抱着入眠。除此之外,他只能像一个摆件,静静地躺在艾伦的工作台和床上,无论什么时候儿子萌发性欲,他的嘴巴、阴唇和肛门都会遭到一轮轮强奸。当然,爱玩的年轻人不会满足于此,莱纳的身体已然沦为一件玩物,各式各样下流的内衣自不用说,有时艾伦会用吊带袜的袜夹把阴唇夹到腿根,露出肉洞,往里面插入木雕工具,变成一只美丽的笔筒;有时是小小的细绳捆着乳头和阴蒂,拉扯弹拨聆听他的哭叫,这时又是一架柔软的竖琴;有时艾伦直接枕在他的肚子上,闻着肉体成熟的芳香,一边看漫画一边在湿润的阴部抚摸把玩,这时又是枕头和湿手器……日子一天天过去,为母为人的记忆也在逐渐磨灭。

事情发生改变是在两个月后,艾伦出门采买食物了,莱纳正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台面上。

天气转凉,艾伦用毛绒衫把他裹了起来,身下还有厚实的软垫,他可以舒服地躺着发呆或是睡觉——但自从失去了四肢,这两件事是他现在最不缺做的。除了数天花板上点点的斑痕,就是蒙着头睡到被艾伦突如其来的插入弄醒,肌肉已经萎缩了一些,即使艾伦每天想办法给他喂食,身体还是一天天瘦了下去。

沉沉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,莱纳闭着眼睛,很快身上一凉,毛衫被扯了下来。身上只剩一件陈旧的肉色乳罩,日复一日的穿着让蕾丝磨得不成样子,艾伦俯下身,把脸埋在双乳之间,是他熟悉的妈妈的气味,却没有他洗衣服、做饭后浸透海绵的汗水潮味。

配套的内裤早就不知道多久前撕碎了,妈妈的阴部裸露着,金色茂盛的毛发下是与枯槁面容相反的、极富生命力的雌性阴户,阜部与双唇肉鼓鼓的,十分饱满,深红的肉花好像变年轻了,露出熟苹果似的嫩红,肉叶向外翻开,阴蒂裸露在外,露出一道闭合不住的小缝,里面还漏着一点微白的汁液,丰腴淫荡,完全是一枚熟透的、热爱性交的omega阴唇。

“感觉胸……”艾伦在母亲胸前腿间玩闹了一会,抬起头来,“胸部胀胀的。”扒下一边乳罩,果然,微垂的乳房好像涨大了,雪山似的饱满耸立,乳头也硬硬的,拨弄一下,妈妈就疼得轻哼一声。

“今天……今天吃什么?”妈妈艰难地问道。

“黑鱼。”艾伦打开鱼汤的盖子,妈妈却突然侧身干呕起来。

“你怎么了?”艾伦抚摸着妈妈的后背,突然一个激灵,抱起母亲就往卫生间去。

熟悉的帮助母亲排尿的场景,只不过这次对准的不是马桶,而是验孕棒。

“尿出来。”艾伦命令道。母亲躺在家里很久没有排泄,此时却抿着嘴怎么都不肯排出,这样的不温顺直接激怒了他,抱着他到镜子前,冲着镜子掰开他的阴部,红红的一片肉里翻到玩得敏感微肿的尿孔,在那里用力抠挖,直到他哭叫着在验孕试纸上失禁。

“妈看见没,你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的。”艾伦放下验孕棒,两指在母亲脏兮兮的阴唇前部拨弄,让肉蚌一开一合,“阴道口和肛门好像都大了点,现在尿眼也坏了,一高潮又是水又是尿的到处喷,真的和母狗一样了。”

母亲泪眼模糊、气喘吁吁,看着镜中无手无脚、裸露着漏尿阴部的怪物,除了默默流泪别无他法,与死人唯一的区别可能只是他还能性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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验孕棒上的两道杠,彻底解释了莱纳身体的种种变化。

“妈怀了我的孩子,难道不高兴吗?”艾伦俯下身,亲吻母亲的耳朵,怜爱地抚摸他的小腹,此时的莱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,脑子里黑洞洞的,只反复转着一个念头——我怀了亲生儿子的孩子,罪无可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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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因为年龄增长、长期缺乏锻炼,这次怀孕的妊娠反应比以往都重,前三个月不停地头晕恶心,不想总让艾伦抱他去卫生间呕吐,克制着尽量少吃东西,艾伦却把勺子捅到他嘴里:“多吃点,妈妈,你怀着孕呢。”

直到七个月之后,天气转暖,孕感才安定下来,孩子一天天长大,肚子从一开始微微的凸起到整个圆滚滚地隆起,莱纳失去了趴着的权力,身体唯一能做的,就是艰难地挪动断肢,让自己从平躺转为侧躺,分散腰部的压力。

“今天好点了吗?”艾伦坐到床边,掀开被子,把手搭在母亲鼓起的肚子上,这会没有胎动,贴身的薄毛衣完全显出他身体的轮廓,乳房和腹部全都胀鼓鼓的,相互堆叠,奶头也清晰可见,隔着衣服轻捏一下,米色的毛衣立刻显出湿痕——孕晚期的omega泌乳了,虽然身体残缺,母亲的乳汁还醇厚充盈,浓浓地涨满乳腺。

艾伦俯下来在母亲唇上吻了吻,抱着他圆球般的躯体,扯开他裹在身上的衣服,腹部大得惊人,薄薄的肚皮下侧爬满淡红色蚯蚓般的瘢痕,两个裸露的乳房也如吹饱的气球涨大了,鼓鼓地堆在肚子上。艾伦自然地衔住一枚乳头,浓郁的奶浆不需吸吮就流进嘴里,满是奶香,稠得甚至有些黏嘴,咂摸一会能尝到淡淡的甜味,和牛羊乳都不同的美妙味道。

“艾伦……”乳汁从奶房里抽出,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母亲有些抗拒,“别……”

“干什么?”兴致被打断的艾伦抬起头来,绿眼睛幽幽地盯着母亲,微凉的手指还紧紧攥着美味的乳房,“我是你的孩子,喝你的奶很正常吧?”说着就在那布满齿痕的可怜奶乳上抽打两下,“只能给我喝。”

艾伦好像不在意母亲的身孕,抱着他的断肢往一边拉开,阴毛因为怀孕的作用变得更浓密了,即使如此,妈妈的阴部还是露出红通通的一大片,雌性的身体太富韧性了,囚禁与折磨持续了快一年,这枚阴唇还没有全坏,明明曾因为好奇把各式各样的东西放进去,观察妈妈把它们“生出来”的过程,把小肉穴撑得快要裂开,但只要让妈妈哭累了休息一会,阴道就能重回柔软弹性,只有小阴唇完全翻开了,露出一个流着肮脏白精的肉口,精液是出门之前注进妈妈大肚子里的,现在已经不热了,但阴蒂还肿肿的,还能看见昨天用细线绑出的勒痕。

插进肉道时没什么阻力,弹软的肉壁轻轻张开,容纳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,比起猛烈的抽插奸淫,怀孕omega厚实柔嫩的内里更适合慢慢享受。跟着他的插入,膨胀的大肚子也在颤动,胎儿在轻晃的充沛羊水里浅眠,仅剩躯干的母亲像一具生殖崇拜的塑像——硕大的乳房流溢奶水,巨大的肚子孵化胎儿,插着阳具的肥厚阴部能够分娩婴孩,只是一个单纯的孕育机器,不能移动也不用思考,能做的只是交配、怀孕和分娩。

“……”母亲已经对这样的强奸麻木了,不抵抗也不作声,侧过脸去,躺在儿子身下默默承受,可是过了一会,艾伦又忍不住使劲肏干起来,可怜的人棍孕妇球似的,用力顶弄时呜呜叫着到处滚动。

“别,别……啊啊……”宫颈能感到艾伦硬实的龟头一下下的撞击,肚里的孩子被弄醒了,慌张地蠕动。母亲挥舞着短短的残肢,下意识想抱着肚子保护孩子,才意识到自己早就没有手了:“艾伦,艾伦……”阴部像一碗温热的羹,每一下插入都发出“咕啾咕啾”的声响,榨出黏糊糊的汁液,淫水、残精、汗液、尿……这些肮脏的混合浆液长期浸泡肉唇和阴道,成为了omega血肉的一部分,过度使用的屄穴永远在腿间张着一枚烂熟吐浆、直通子宫的肉口,再也无法闭合。

“妈妈,我才是你的孩子,对不对?”艾伦低下头含着母亲痛苦呻吟的嘴唇,舌头纠缠间阻止他的呼吸,直到他紧锁的眉头上渗出汗珠,躯体止不住地抽搐,温热液体再一次漏到阴茎上——自从尿孔被玩坏,性交时漏出尿液就成了常事,只是现在只能艾伦自己洗床单。

抱着妈妈圆鼓鼓的腹部,插入深处整根占据他的阴道,把龟头抵着饱胀的子宫,转而弓起腰,叼着在面前晃动的乳头大力吮乳。

此时的妈妈,与他性交的同时为他哺乳,子宫里还养育着他的孩子,奶水、羊水与爱液同时分泌涌流,让残缺的肉体成了雌性的海洋,温暖潮湿,柔情爱欲的潮水层层轻拂他。

“艾伦,妈妈求你……啊啊……”残缺的断肢海豚一样抱着身上的alpha,“孩子……别伤到……”

“你为了他就不管我了吗?”艾伦抬起头,嘴角流出一行奶水,一把攥住母亲胀痛的乳房,乳汁高高溅出,泼洒在床上,痛得母亲哭叫连连,“妈妈,我才是你唯一的孩子!”

“啊呜呜……”一行行眼泪快覆满莱纳的脸庞,“是的,艾伦……住手……”球形的母亲在床上被蹂躏了好一阵,儿子再次把精液射入他熟软潮溽的阴道,拔出阴茎时能看见那里面通红的肉,还在一阵阵地痉挛,但那里很快就会娩出一个孩子,一个新的生命,是儿子?是弟弟?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会和艾伦当年一样,占据妈妈完美的产道。

绿幽幽的眼睛盯着母亲残败的腿间,艾伦全然没了妈妈怀孕初期的好奇与兴奋,妈妈变得虚弱,白净的肚子为这个家伙爬满瘢纹,在床上也不能让他尽兴,连奶房里香浓充沛的乳汁也是为那家伙准备的,心里堵堵的,像是有股邪火在烧,发出细微的噼啪声。

修长的、伤痕累累的手摸上妈妈的肚子,胎儿还在挣扎,肚皮上小小的鼓包动来动去,母亲很想安抚安抚,但他没有手,只能用子宫感受孩子的存在:“艾伦……”瘫软在床上,怪物似的母亲在喉咙中嗫嚅。

“我一定会杀了他。”艾伦低声道,转头离开满是奶腥味的卧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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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在肚里躁动了两天两夜,终于,下腹部传来阵阵紧缩的剧痛让莱纳再也忍受不了了。

“啊!啊……”痛苦让他在床上翻滚,脆弱的断肢在床单上摩擦破皮,但比起宫缩的巨大痛楚,这些小的受伤流血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了,“艾伦……艾伦——”

艾伦正第十一次在主卧泼洒除味石灰,听到母亲的叫喊,从楼下赶了上来,这才发现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,淡淡粘稠的羊水让整个屋子满是暴雨来袭前的腥味。妈妈疼得满头是汗,没有四肢的他在床上无助地翻滚,找不到分娩发力的支撑。

“妈!”艾伦蹦上床,解开妈妈所有的衣服,让他趴在床上,抬起他的后腰,用力按摩他的腰臀缓解疼痛,“怎么这时候就生了?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莱纳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,乳房剧烈起伏,阴穴已经流水不止,“我疼,求你……去医院……”

“这……这不行,妈妈。”艾伦看着四肢短小、腹部巨大如龟的母亲,这样的他一到医院,自己就会被当做重大嫌疑人逮捕吧,“妈,你……你一定会平安生下来的。”

“呜……”母亲绝望地闭上眼,生育的本能让他用残肢抵着艾伦发力,感觉有东西缓缓挤开阴道,快要把骨盆撑炸了,覆盖着淡黄色胎膜的胎儿脑袋从穴口微微露出,隐约可见薄膜后黑色的头发在微微蠕动,“疼……”下半身仿佛被卡车反复碾压,腰疼得要断了,连带着四肢也跟着剧痛,莱纳再也说不出话来,发出嘶哑如兽类的惨叫,“啊,啊啊!”

艾伦小心地把母亲翻过来半躺着,两腿大开,用方便发力的姿势分娩,那小小的、给了他无数快乐的肉穴张到可怕的大小,紧绷的肉带随时都能撕裂开,大量血水带着浓重的腥味渗出。

艾伦别过头去,曾经独自处理父亲尸体、割下母亲手脚的他,面对这样的场面时竟然不敢去看,屏住呼吸抵挡浓重到快让他呕吐的腥味,扒着母亲肩膀控制他。

“啊——!!”莱纳疼得一口咬住艾伦的小臂,残缺身体用尽最后一股力气,随着“哗”的一声,覆着胎膜胎脂、连着脐带的婴儿从他腿间呱呱坠地,血水、羊水和数不清的秽物海洋一样冲满床铺。

“妈妈,生了,生了……”不知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惊恐,艾伦的绿眼睛瞪大如受伤的狼,冷汗一层层把身体浸透,不停粗喘着。

“啊……”莱纳又疼又累,感觉好像五脏六腑都随着孩子娩了出去,但充满羊水的肚子还没完全空瘪,不停往外流着血水,“脐……带……”

“啊。”艾伦如梦初醒,带着满身血腥,踉踉跄跄跑去厨房,用一把在炉膛上烧热的剪刀,剪断了母亲和他的孩子的脐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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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垫上羊水浸出的淡黄色痕迹,在阳台晒了一个月也没有消退。

阁楼尽是产房的血腥,艾伦把母亲和孩子搬到了一楼的次卧,小小柔软的床上,母亲与婴儿依偎在窗前,晚春的阳光已经有了微微的燥热,莱纳小心翼翼侧过赤裸的身体,乳房蹭到孩子小脸上。

刚满月的孩子雏鸟一样娇嫩,张开小嘴,本能地含住母亲的乳头,没有牙齿的牙膛包裹着乳晕,奶水香浓微甜,味道很好,孩子努力地吮吸着,汗湿的黑色头发贴在脑门上。

如果这时有手就好了,莱纳想,他连给孩子擦汗、捋捋头发都做不到。

可是他的孩子,虽然是母子乱伦的产物,却不是孽种,他健全、乖巧,有着漂亮的绿眼睛,虽然因为早产有些瘦小孱弱,却努力地喝奶睡觉,尽全力将身体养得强壮。

“乖,乖……”莱纳用断肢轻轻抚摸孩子,一个月以来,排恶露、泌乳、发虚汗……经历种种不适,他像一枚仅剩空壳的干瘪橘子,用仅剩的生命化作乳汁让渡给幼子:“吃吧,好孩子……吃了好长大……”

这样残破的身体,等他长大的时候,自己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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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房。

踩着一地血迹斑斑的鸡毛,把手伸进母鸡温热的腹腔,肠子和内脏一嘟噜拽出来,花肠里未发育成熟的鸡蛋坠入盛满鸡血的盆,血滴溅在在艾伦脸上,梅树一般。

鸡是从邻居那里偷来的,在没有收入的当下,能用盗窃解决的问题就不必花钱。

炖好的鸡汤飘着一层黄黄的油沫,艾伦坐在床边,一口口吹凉了喂给妈妈。妈妈用残肢把幼子捂在身旁,像是紧紧护着幼崽的母鲸,裸露的乳房有一枚明显空瘪了下去,胀大深红的乳头湿漉漉地垂下,幼崽吃饱了奶,窝在他的身侧,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艾伦——这个既是他兄长又是他父亲的alpha。

“我不饿,先放一会吧。”莱纳喝了几口汤就侧过脸去。

“妈妈……”艾伦放下碗,熟练而自然地握住母亲尚饱满的一只乳房,凑过脸去想吮乳,母亲偏过身体:“别……”

“??”艾伦抬起头,母亲看了他一眼,马上转去贴着婴儿,眼里满是慈爱:“你弟弟在这里……”

“那是我儿子。”

“不……”母亲嗫嚅着反驳他,“是弟弟。”

“妈妈,一定要这样吗?”艾伦用手在母亲瘦削的脸颊上轻拍,“那是我和你的孩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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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早上。

房中雨声密布,即使快到中午,灰白的天空仍然昏沉。

莱纳刚醒,艾伦就端着一盘食物坐在他床边。

快三个月没有做爱了,这期间艾伦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,既是侍奉母亲窗前的孝子,也是看护产妇的新父。

“我新学做了寿司,妈尝尝怎么样?”艾伦用手捏着一小块寿司,能看到白米卷着颜色鲜艳的菜和肉,蘸过米醋,递到妈妈嘴边。

刚睡醒的莱纳还有些迷糊,寿司已经塞进嘴里,米有些松散,极嫩的肉触到舌头就融化了,留下一点微微酸甜的滋味。

“好吃吗?”艾伦的声音微微颤抖着。

“挺好吃的。”莱纳咀嚼着,食物很软,很容易就咽了下去,“弟弟呢?怎么我睡了那么久都没听见他哭过?把他从摇篮里抱过来吧。”
“他不在摇篮里。”艾伦微微扭开头,长长的、微湿的黑发披在肩上。

“什么?”莱纳用断肢撑起身体卧起来,“怎么会不在呢?他去哪了?”

“在这里。”艾伦扒开一枚寿司,露出其中细碎的肉块,手捏得太紧了,盘子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响声,也在为这巨大的罪孽恐惧、不安,“你刚刚没吃出来吗?”

“什……么?”莱纳的表情逐渐扭曲得不像人类,随后,他发出的惨叫也脱离了人性。

无手无脚仿佛乌龟的裸人在床上凄厉地哭号,头疼欲裂,随着春雷撕破密集得令人喘不过气的雨声,屏蔽了一年多的记忆回到了莱纳的大脑。

也是这样一个雷雨天,艾伦提着父亲的头颅,温热的鲜血流满了床铺,在莱纳尖叫时,艾伦走过来扼住了他的脖颈,让他窒息昏厥,他再次醒来时就失去了手脚。

“没有人能阻挡我完全地得到你,妈妈。”艾伦发抖的手捏起一块寿司填进嘴里,机械地嚼着,这块肉有些腥,不太新鲜的味道,被他包进寿司的不止婴儿的肉,还有冰柜里藏着的,妈妈的大腿。

他吃着母亲,再一次和他融为一体。

writer:霁存